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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业宏也不在意,大手一挥:“成!
你去就行!”
杨祺笑着说:“既然两位公子要去游玩,那我也不跟着一起去了,江公子,前面之事来日再叙。”
许景吾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微微点头,陶业宏也不在意,酒喝得大口,兴致倒是极好。
。
……陶业宏喝得多了,等着杨祺走了,许景吾等了好久,陶业宏一直喋喋不休的讲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景吾想着自己收到的那封信,低声问了陶业宏一句:“陶兄可知‘春风’?”
陶业宏迷茫地看着许景吾,眼中都是迷离,偏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嗝~我知道啊!
我还是里边重要人物呢。”
许景吾一惊,他没想到陶业宏居然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不过陶业宏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开始扯起来:“我跟你讲啊季玉,不要和他们接触,都是一群疯子!
我要是能离开,早就离开了,嘿嘿嘿,只不过我走不了了,走不了啊~”
说着说着,陶业宏笑了起来,笑的有些凄厉:“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就得是我呢?你说季玉,我好端端的,咋就和那群疯子扯上了关系呢?”
许景吾拍了拍陶业宏的后背,帮他顺顺气,小声问:“什么关系?”
陶业宏“砰”
地将酒杯掷地,提起桌上的酒壶,股东股东地往嘴里灌着,半透明的酒液顺着他的脖子流下,许景吾愣了愣,没再追问,陶业宏却自己开了口:“季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触你吗?我知道你,你到临水镇那天我就知道了,我甚至知道你不叫江季玉,呵呵,我自己下得棋,我就要走完!”
许景吾脸色一变,手已经摸到了腰间藏匿的匕首,但是看着陶业宏擦嘴的样子,他收回了手,语气也变了许多:“陶兄,下得是什么棋?”
陶业宏没有接话,扔下酒壶,勾住许景吾的肩膀,声音低沉嘶哑的问:“季玉,你就是最重要的那颗棋子啊,你说,立此大功,开不开心?”
许景吾眉头已经紧紧皱在一起了,棋子?司里派他到江南究竟是为了什么?“春风”
一个前朝组织,为什么不早早剿灭,这和他又有何关系?“嗝~季玉,你的师兄可真是喜爱你,为了给你攒功勋,真是排除万难,也要将这个香饽饽送到你手里啊。”
陶业宏有些羡慕,有些低落地勾着许景吾的肩膀,叹息道。
师兄?这事和师兄有关?师兄为何会和这事有关,司里,又是什么想法?一时间,许景吾只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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