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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只随便朝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又回过头来,“我对这地方实在人生地不熟,能不能请你带个路?”
她不想再和这奇怪的陌生男人并路同行,又重复了一遍:“第三个路口往南,到南大街街尾。”
男子还是看着她,微笑着摇头,表示无可奈何,表情里是无声的请求。
阿蘅看出来他明明是敷衍,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心下对此人更加反感,便仰着头直言道:“我不想给你带路!
你这人心思不老实。”
说着扭头就走,谁知那男人也快步跟上来。
赵蘅一边回头,一边加快脚步,那男人又伸手拉住她,想说些什么。
赵蘅摆脱不开,一时又急又气,照他膝上狠狠踢了一脚。
那人“哎哟”
一声,被踢得蹲在地上抱膝喊疼。
混乱中,她听到玉止略略惊讶的声音:“阿蘅?”
她看到救星般慌忙跑过去,“玉止,玉止你快来!”
马上就把那个登徒子指给他。
玉止看着地上那人乱滚,显然是被踢得不轻,吐出一句:“你早到了宣州,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语气相熟,显然早有交情。
对方苦着脸抬头,“这不是正准备去找你吗?哪知道你这位新夫人这么厉害!”
赵蘅目瞪口呆。
花厅里点了香,上了茶,用来招待他们倒霉的客人。
廖南星换了身衣服,人已经活了过来,饮了口茶,猜道:“白菊和生甘草?”
玉止道:“白菊,甘草,还有一点生地和麦冬。”
廖南星笑着点点头,这好像是他们之间固有的一点小游戏。
玉止问道:“怎么从兰心寺下来?我以为你还要过几天才能到埠。”
廖南星道:“都说兰心寺上的平安符最灵,今天正好赶上庙会,所以一登岸就赶着去求了一道。”
说着捞起裤腿,摇摇头:“想不到啊想不到,平安符还挂在身上呢,就飞来一祸。”
玉止笑道,“谁让你做事总这么不着边际?”
下人送上来一小碗药膏,廖南星用冰过的小铜勺舀了,一边敷也一边笑:“小夫人那一脚踢得可真实在,树都能踢断了。”
他们笑得开心。
赵蘅就坐在旁边,满脸菜色。
赵蘅落水
这廖南星原来是颍川府的药商,每年药材交易时都会来宣州给药堂供货,也和玉止叙叙旧情。
其人爽朗潇洒,爱开玩笑,得知赵蘅和玉止成亲不久,还要二人补一杯喜酒他喝。
过了两天药市开锣,玉止就肉眼可见忙了起来,经常和廖南星同进同出,商讨事宜。
赵蘅从兰心寺上带下来的那株海棠花都已经干枯了,本来想拿给玉止看,也一直得不了空。
只是她不知道,玉止这边想的也是尽早了事,好在结市那天能有时间陪她去看早已说好的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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