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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诗内心一番天人交战,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能离开。
毕竟是多年的枕边人,即使是冒着得罪贵客的天大风险,他也还是该跟孟贞见上一面,再为她的脱身想想办法,筹谋一二,没准两人以后还能在这天机阁安顿下来。
直到房内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下女子的隐隐啜泣,白青诗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一路深埋着头,先将房门合上,又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这才走上了近前。
见客人已蒙头大睡,他对着伏在床边哭泣的女子,轻轻唤了声:“阿贞。”
孟贞猛地滞住,惊然抬头,正对上了白青诗同样红着的眼睛。
她下意识扯着衣不蔽体的裙子,将腿上的污渍遮了遮:“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慌乱地看着自己的夫君,神思渐渐从羞愤的混沌转至清明,她迟疑地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对方的衣着,终是诧异地拧起眉头,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眼中已盈满了愤恨:“白青诗,你、你竟然在为国都的人卖命……”
白青诗了解孟贞的性子,自然也想到了她这种反应,她从小娇生惯养,又被孟父调教得刚正不阿,眼里从来揉不得沙子,委身在这敌人的属地,确实会令她难以接受。
但孟贞的反应又超出了白青诗的设想,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气愤,吓得一副泫然欲泪的模样,连忙摆着手解释:“不是、不是你想到那样,我也是没办法……你也知道如今北境是个什么情形,我在这儿,起码能混顿饱饭……我要有命,才能、才能去找你啊……”
孟贞摇摇头,大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冲花了她脸上劣质的妆粉。
她痛苦地捂着胸口,眼里尽是绝望,字字都是血泪。
“北境当年沦陷,若非你执意找你的弟弟,我们夫妻二人,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我与你走散后吃尽了苦头,撑着这一口气,无非是像你说的,要有命才来见你……”
她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头,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分,“可万万没想到,你、你竟做了国都的走狗!”
白青诗顿时慌了,连忙虚虚掩住她的嘴巴,他瞥了熟睡的客人一眼,赶紧安抚道:“阿贞,先不要喊,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慢慢说……”
孟贞怔了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他推开,白青诗反应不及,一屁股跌在地上,被孟贞指着鼻子骂道:“白青诗!
若不是你如此懦弱无能,我们孟家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你是不是连找都没有找过我……都是你,和你弟弟害的!
都是你们害的!”
白青诗连忙爬起身,委屈地质问:“关我弟弟何事?你不要每次都扯上我弟弟,他有什么错?”
孟贞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弟弟弟弟,你眼里只有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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