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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兰延承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要想办法探探洛雁满的口风,如有意外,便拉拢他。”
“我……”
“你有办法的。”
陆子萸微蹙眉头,道:“我尽量吧。”
凤与却又不安道:“可又怎么能保证他一定不会去找十宗和洛雁满?他本来就是个喜怒无常、不可揣摩的变态恶魔,你怎么能保证他真的按你的猜想行事?”
阜兰延承:“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凤与一噎,道:“自然没有比你更了解他的人。”
“那就按我说的做,不必惊慌,不要自乱阵脚。”
他与往常一样,说任何事情声音里都没有半分情绪起伏,就像一个毫无感情的人一样,“对外说起,宗主仍在闭关,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凤凰天都一如从前,只是需要抓捕逃脱的乱贼而已,至于很多人关心的‘止战之约’……就等到群英会时再谈。”
可他们还必须要跟这个毫无感情的人合作。
谢璇俯首道:“右尊大人放心,小人一定按您的计划行事。”
陆子萸道:“既然都说清楚了,你们就离开朝玄殿吧。”
她平日里便不喜欢让别人踏足朝玄殿,认为这是属于她与朝玄茗之的地方,留他们在殿中说了几句话已是她忍耐的极限。
阜兰延承便持剑起身,凤与在他将要走出殿门时又突然开口:“找到他,把他抓回来之后,你们准备怎么做?”
阜兰延承回首,看向他。
陆子萸神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凤与道:“我看没有必要再费劲的把他囚在地牢里了,囚也囚不住,直接杀了吧。”
“你敢!”
陆子萸发怒道。
凤与转向她:“你能不能理智一点?能找到他是万幸,如果稍有不慎让他有机会东山再起,死的就是咱们了,他可是朝玄茗之,他有这个可能的!
造成现在这种局面就是因为你们不听我的建议,非要让他活着,有什么意思?依我看,还是让他死了最好。”
“如果他没有逃走,你本来也打算违背我们的约定杀了他是吗?”
陆子萸问。
凤与没有吭声。
没有比他更恨朝玄茗之的人了,他无时无刻不想让朝玄茗之死。
“你这个混蛋!”
陆子萸抱起旁边的花瓶朝他砸了过去,瓷器碎裂声尖锐刺耳,谢璇吓的退到一旁,阜兰延承也并未言语,她厉声道,“谁也不能让他死!
如果他死了,我就把你们干的好事公布于天下!
让你们永世遭受天下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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