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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俸三个月!
这么久啊?”
潘海林在一旁惊呼,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王爷你要是实在揭不开锅了来老夫这儿蹭两顿也不是不成”
谢凌安瞪了他一眼,道:“不劳潘大人费心。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没官没权没封地的吊牌王爷,除了罚罚俸,也没什么东西能罚的了。”
宣旨的公公即刻启程回宫,严谢潘三人送走他们之后,缓步向花厅踱去。
谢凌安突然开口问道:“潘大人,昨日带回来那么多土匪俘虏,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
潘海林面露难色,皱眉道:“哎呀,此事我正头疼呢,想问问王爷的意思。
有的土匪作恶多端、罪孽深重,有的才刚入伙,没干什么恶事,若要全都杀了,只怕惹乡里人非议。”
“的确棘手。
这么大规模的杀戮恐怕会惹人心不安,但若量刑,操作起来又困难重重,”
谢凌安皱眉,忽然抬眸转向严翊川,询问道,“翊川,你觉得呢?”
严翊川目光如寒冰,冷声道:“杀之。”
谢凌安微微一惊,再问道:“全部杀之?”
严翊川语气坚定,似乎懒得解释。
但见谢凌安紧盯着他,这才开口继续道。
温酒
“全部杀之。
天下乌鸦一般黑,既选择了与豺狼为伍,又能有谁是真的无辜。
更何况我们不是没有给他们生的机会,你那十封劝降书,保了三当家手下土匪的性命,本也可保其他人的性命。
是他们自己断了生路。”
谢凌安有些心惊,从北境到西疆,他隐约能感受到严翊川对敌人向来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并且习惯抱有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他人。
他好像通过这种方式试图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也通过这种方式在战场上杀伐果决,夺得他想要的东西。
思索间,潘海林先开口道:“理是这么个理儿,但情分上说不过去。
那些土匪说到底不是士兵,大多都是良家的孩子,日子混不下去了才做了土匪,除了抢钱,也没干过什么杀人的勾当。
俺们这些小地方的乡村最重人情,官府的信誉也就是靠百姓们的情一点一点攒起来的。
我要是真那么冷酷无情地给办了,只怕百姓们会寒心,我这知县也不用做了。”
谢凌安颔首,以示理解。
小县城自有小县城的管治之法,人情社会的复杂性远比大理寺法令条文的要大得多。
他道:“那便只能劳烦潘大人再细细审一审。
服役、赎刑、流放等等都可以考虑,视情况而定。
若都赶尽杀绝,我也是不愿的。”
谢凌安抬眸,见严翊川颔首不语,看不出神色。
潘海林连声应了“好”
,迈进花厅,准备坐下用早膳。
这时,钱昭走近,递给谢凌安一只小巧的酒壶。
谢凌安正想往嘴里送,被严翊川拦了下来,问道:“等等,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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