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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妧噘噘嘴,“没事儿,我到时候去找陆晏问问。”
她不提陆晏还好,她一提,柔嘉县主抱着胸,身子往后仰了仰,说道:“我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对劲儿呢,每次你提我皇叔,眼里都没什么波澜,倒是清河王嘛,你每次提都好似很欢喜似的。”
柔嘉县主又想了想,“啊”
了一声,“你这一路上都是跟着清河王来的吧,你不会……你不会……”
苏妧眼皮一跳,抓过柔嘉县主指着她的手,“哎哟,县主你想什么呢?”
柔嘉县主扁扁嘴,“我又没说什么,不过,你要是喜欢清河王也挺好,我觉得我皇叔这人吧,虽然什么都挺好的,但那性子有的时候确实挺阴晴不定的。”
苏妧:“……”
你这么说你叔叔,他知道吗?柔嘉县主也是个等不及的,见苏妧不问她,自顾自地说了出来,“听我爹说,安王叔向陛下说梦妃是妖妃,肚中无子,却陷害柔颐和你。”
一听这话,苏妧不免一惊,抬头看向她:“你说谁?”
柔嘉县主不知道她怎么这么惊讶,眨眨眼道:“安王叔啊!
不过,我觉得也挺好的,那妖妃的确太猖狂了,安王叔为柔颐报仇,也很正常嘛。”
苏妧又问:“那成了吗?”
“哎,我正不是要和你说嘛。”
柔嘉县主又卖个关子,才缓缓道:“陛下自是不信,安王叔又说有神医在,可观她脉象,又把大将军那日看到的太医捉了去,让陛下审问,可哪知陛下昏了头,竟然又信了那女人,只说她是心有妄想,想着自己有了龙嗣,都是那太医诊不明白,生生让那太医背了锅。”
苏妧一愣,“那太医就这样放过了?”
“哪能啊?那太医自然满口咬定是她指使,妖妃只说不知此事,暖意就为她顶了罪,倒是又让她逃了一劫。”
苏妧叹了一声,柔嘉县主又道:“不过,你现在倒是无罪了,可是也不知道那妖妃怎么想的,还说要寻你,要当面给你赔罪。”
苏妧撇撇嘴,“赔罪?让我赔命吧。”
柔嘉县主点点头,“我也觉着,你可千万不能离开,好歹在这儿,有我们护着你。”
可哪里又是说不离开,就不离开的。
苏妧从柔嘉县主这儿得知此事,便去寻了陆晏,只因安王知道此事,也颇奇妙,而安王又真的只是简单为女儿出气吗?她见了陆晏,便如此问了,陆晏只道:“安王要除梦妃只是其一。”
果然,苏妧又问:“可安王与皇帝是同母所生,怎么肯帮你们?”
陆晏冷笑一声,“可若是皇帝弑父夺位,夺了本属于他的位子呢?”
苏妧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真的?”
陆晏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道:“皇帝本不受先帝宠爱,又是兄弟间没什么本事的,我同周炎一直隐忍不发,就是为了查清此事,我们找到那些知道此事并还活着的老臣,才确信本该即位的并不是他,就是吴道中都知此事。”
苏妧不免大惊,若是如此,皇帝的位子得来的就是有问题的,那安王自然不会放过。
帝王家是没有什么亲情的,利益才是他们追逐的东西。
而皇位这么大的诱惑,就是安王也不免心动,何况他以为这东西本就属于他?于是,十二月初时,民间就传出皇帝弑父夺位、谋害忠臣的消息,且桩桩件件,都有证据,还被人变成了话本子、画册流传。
皇帝气怒,命人捉拿这些散播谣言和这些书画的人,可这群人滑如泥鳅,纷纷都不见,可谣言却怎么也止不住。
众人都说皇帝之所以跳脚,是因为这些说得都是真的,尤其当百姓知道陆晏父亲是被他所害,又有吴道中的认罪状时,更是对他这个皇帝不满。
皇帝对陆晏的追杀更是让百姓深深觉得,皇帝怕自己弑父、谋害忠臣的事被揭发,所以都要铲除。
于是,到了腊月十二,厉王率军一路攻入上京,竟不少城门为其打开,就是上京城也险些守不住。
内有安王接应,为他们开了西边城门,上京守城的士兵见陆家军还有宫几道的旧部和厉王的兵马,吓得不免腿软。
这一场仗,就算皇帝调集在外兵马也已然来不及,只得让暗卫护着他离开,就是秦婴,他都没管。
可见,帝王多薄情。
苏妧与柔嘉县主在大营待着,听着捷报,不由对视一眼。
柔嘉县主还很开心,赏了那士兵银子,拿出一块烤羊腿给苏妧,说道:“哎,我那叔叔也忒不仁义,我爹可不一样,一定是个明君。”
柔嘉县主现在偶尔就把自己当个公主,深深认定了厉王会成为下一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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