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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沈画帘,李佳思笑了起来:“妈妈的精神始终没能恢复,她在下楼的时候一脚踩空,摔死了自己,爸爸将我放在乡下的奶奶家里,然后去了别的城市工作,直到被调回故乡,我又到了该上高中的年纪,咱们才有机会重新见面。”
“我问过赵宇斌为什么不把妹妹带回来,他先说自己忘记了,后来又改口,说自己只是周冬冬和王逸然他们的跟班,一直听命行事——胆子太小的人,说话难免前后矛盾。”
李佳思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神色,“可惜我没能找到答案,如果去了废宅那边,有了熟悉的场景作为提示,应该能够问得更深入仔细一些。”
沈画帘觉得对方在询问的时候,肯定不会像自己这样,姿态平和,行为克制,全程以理服人为主,同时在物理上兼顾可持续发展。
李佳思盯着面前的同学,黑色的眼里闪动着奇异而危险的光,一字一句道:“我想,身为当事人,你应该可以告诉我点什么。”
沈画帘琢磨了一会,迅速拿出了当年当写手的瞎掰功力:“给你说个故事,记得应该是初中那会吧,大人问我八岁那年去乡下摘西瓜开不开心,有什么感觉,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我也做出了开心的答复,还很努力的回忆了许多细节出来,结果到了过年的时候,长辈们凑一块一对口供,发现当时弄错了,去乡下摘西瓜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小朋友。”
“我当然不是故意撒谎的,事实上,在大人询问的时候,我的脑海中逐渐浮出了许多场景,包括翠绿的瓜田,灿烂的阳光,还有混着土灰的汗水……我觉得自己真的去乡下摘过西瓜,而且还清楚记得当时的画面。”
看着李佳思的眼睛,沈画帘笑出了声,她转着从boss脸上摘下的眼镜,不疾不徐道:“所以不止眼睛会骗人。”
黑暗里,只能听见温柔如羽毛落地的声音,蕴含着一丝隐约的锋芒。
“耳朵会骗人。”
在没有风的时候,门外的景物也跟着凝固了,晕开的线条有种失真的黯淡,仿佛是被贴在窗口上的陈旧背景画。
李佳思感觉到额头微微一重,是被沈画帘沁凉的指尖所触碰。
“记忆更会骗人。”
沈画帘的双眼弯如新月,一点微光落在她的左眼中,像是河流里细碎的浮冰:“人类会修改自己的回忆,选择喜悦,遗忘痛苦,并对那些虚构出来的画面深信不疑。”
“摘西瓜的经历不是回忆,而是创作,利用一些从其他渠道获取的场景碎片为引子,添加上了逻辑作为脉络,最终构建出整个事件。”
李佳思:“……你究竟想说什么?”
沈画帘勾起唇角,安抚:“放轻松,我并不是说所有的回忆都不可靠,打个比方,精神崩溃的母亲,冷漠而暴躁的父亲都是真的,否则无法解释你家庭产生的变化,但为了你和妹妹努力维持家庭的完整,则是你出于个人感情立场对父母婚姻情况所作的额外补充——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真的能知晓家庭情况的真相吗?”
李佳思的声音在变冷:“你的说法很有趣。”
沈画帘微笑:“令尊的精神一直很正常,但他没有追究令妹的意外。”
李佳思垂下眼帘:“周冬冬、王逸然还有赵宇斌,家中都很有势力,除此之外,所有的当事人又的的确确只是一群孩子。”
沈画帘摸着下巴:“我其实不太喜欢小孩,总觉得他们是相当自我的生物,但是他们的身体素质和发育状态,决定了这种自我是必须的,比方说,一个婴儿如果不哭闹,旁人就很难注意到他的正常需求。”
看一眼副本boss,询问,“令妹当时的年纪是?”
李佳思回答:“三岁多一些。”
沈画帘闭上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片刻后又睁开:“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处于单方面接受外界给予的爱与照顾的年龄。”
顿了顿,又道,“你提到过,家里总是有哭闹声,这句话接在妈妈以泪洗面后面,所以旁听者很容易产生声音是妈妈发出的错觉,但是不对,因为父亲回来的次数在变少,那么母亲实质上缺乏可以‘闹’的对象,如果你没有被母亲责打然后哭泣的印象,那么发出哭闹声音的人,其实是还无法控制情绪的妹妹。”
李佳思:“……或许是,我记不清了。”
沈画帘按着额角:“你对当时情况的形容词是安宁,这个词既是在形容环境,也是对个人情绪的表达——因为妹妹不在家里,所以噪音也随之消失,你因此产生了一种轻松的心情。”
没等副本boss反驳,又笑了起来,“很正常,生活在同一个家庭当中年龄相近的兄弟姐妹之间非常容易产生摩擦,特别是你当时也是个孩子,还处于需要人照顾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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