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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她看淡了。
但在韩祎抬头的一刹那,郁桃习惯性的嘴角上扬,露出乖巧的微笑。
她的眼睛是略略带着狐狸眼的小弯钩,鼻尖秀挺,睫毛翘翘的,眸子晶莹灵气,转起来咕溜溜,满脸坏主意的模样。
殊不知风吹之下,映在韩祎眼中的却是轻薄的春衫,贴着她婀娜曼妙的身形,连胸口的弧度都好比枝头饱满的花苞。
韩祎看着她顿了顿,手伸出窗外招了下,那张红扑扑小脸的主子就踩着扭扭捏捏的步伐,挪到马车旁,娇糯的声线问:“世子哥哥,怎么了呀?”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带着极其强力的目的性,和以往在京中那些前赴后继的大家闺秀别无二致。
但又有些不同。
韩祎捏着手上细腻的白瓷杯,“康棣街,白家府上。”
郁桃眨巴眨巴眼愣了下,很快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弯着眼睛笑起来。
“那我会派人给你送过去的,路上小心哦。”
她心里打着主意,会派人送过去就怪了,要送也要亲自上门,才算诚心诚意呀。
韩祎不再应她,送手落下帘子。
车夫一声喝叫,马车很快消失在巷落。
等郁桃回到酒楼时,张锦菱已经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手腕,连连发问:“那个人是谁?怎么坐上你的马车就走了?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郁桃心情颇好,“你猜猜谁。”
“哪家公子,生的比段岐生还好看。”
郁桃鼻腔中‘哼’一声,不屑道:“段岐生是什么东西。”
“那是谁呀?”
张锦菱满怀好奇的问。
她夹了口鱼,随口道:“闫韩侯府世子呀。”
“你”
张锦菱瞧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张锦菱手摸上去郁桃的额头,满带怜惜的语气道:“瞧瞧把咱阿桃气的,都白日做梦了。”
郁桃:“?”
“我知道郁苒那事儿让你很气愤,那男子着实也生的很不错,但阿桃。”
张锦菱语重心长道:“我们还需保持清醒的,何况平阳那么多才俊,你切勿被那些白脸小书生给骗了。”
郁桃:“”
闫韩侯府有那么高不可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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