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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灵秀道:“你怎么知道没偷个渡之类的?”
“那二师兄呢?二师兄如果没事,肯定早就回来了。”
陆之行缓缓说道,“我常想也许是他把二师兄胁迫了,所以二师兄才回不来。”
“我还想,或许他找了个地方修炼邪门歪道伺机而动。”
陆之行看着谭灵秀,眼神晦暗,“时间越是拖得久,我就越是不安,担心武当再次受难,担心二师兄凶多吉少。”
谭灵秀抬手,搭上陆之行的肩膀,说:“你已经尽力了,这些年因为上次那件事,掌门师兄重新做了很多部署,第一,不会再发生那种事,第二,即使又有事发生,我们也不会毫无应对。”
谭灵秀性格平和,说起话来也一番安定人心的态度,“而且不变应万变,无招胜有招,武当弟子应该最懂。”
陆之行垂下眼,没有言语。
两个人虽是用走的,但习武之人脚程极快,不一会就走到了榔梅祠前。
真武帝当年将一枝梅花插在榔树上,成就了一段奇缘佳话,后世造了榔梅祠以作纪念,现在谭灵秀住在里面,潜心研究医术。
不同于太和宫紫霄宫等大宫观,榔梅祠别致小巧,虽然榔梅已逝,但清香犹在,整个院落素雅芳馨,一如谭灵秀这个人一样。
谭灵秀虽为武当七子,但是武学上造诣不如同门,却在医术上一枝独秀,在武当也很有声望,聚集了不少门徒。
谭灵秀的弟子出门来迎接,陆之行随着一同进入榔梅祠内,堂间早已准备好了饭菜,他们耽误了这么久,可饭菜却一点也没有凉,不知道谭灵秀是什么时候安排的。
陆之行觉得一阵温暖,两个人在桌前坐下,期间话虽不多,可气氛和谐,脉脉温情。
“哎,天大地大,可我还是觉得山上好啊。”
陆之行感叹道。
谭灵秀微笑:“你自幼武当长大,自然是这么觉得。
不知道你的小徒弟会不会这么想。”
陆之行叹道:“他也是个苦孩子,平时过得很辛苦,希望他也能喜欢武当。”
陆之行只觉得这一顿饭虽清淡但吃得胃里发暖,吃完饭饱而不腻,让人觉得非常满足。
他刚想称赞一番,就看见谭灵秀也放下筷子,温温吞吞地说道:“于是师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身体了?”
陆之行无奈地说:“师兄,我身体柔弱好似娇花,你可要疼惜一点。”
纵是谭灵秀也忍不住想翻个白眼。
陆之行随谭灵秀进了内室,弟子备来银针,谭灵秀让弟子离开,关上门,在室内点上让人平心静气的香料,然后从针盒里拔出银针。
陆之行把上衣都脱掉,露出赤裸的上身。
习武之人身体强健,陆之行虽然不是横肉纠结的人,但肌肉健壮结实,他脱衣坐在灯光之下,双拳抵住大腿,挺直腰杆,倒也有些威武。
谭灵秀手持银针,绕到陆之行的背后,只见宽厚的背上一条骇人的长疤从左边肩膀下方一直蔓延到对侧腰间,疤痕呈红黑色,伤口旁边组织堆积陇起,让这条疤如同一条巨大的爬虫吸附在陆之行背上一样,由此可见当时的伤口既长且深,长久没有愈合,让附近的肉都烂掉了。
谭灵秀皱起眉头,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有个同学学医学整容的,现在在北京混得不错,我联系一下他,让你做个除疤手术吧。”
陆之行笑笑,可笑容却没有抵达眼底,他平静地说:“不用了师兄,留着也好,时刻提醒我,要谨防最亲的人从背后偷袭。”
谭灵秀心里叹息,但也未动声色,抬起手腕,在陆之行身上的几大穴位扎上银针,针扎之处有黑血聚集,又渐渐化开散去。
陆之行闭目调息,过了一会觉得神清气爽,压在他心头的尘霾仿佛一扫而空,可谭灵秀仍然说:“我帮你调理不过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真要根治你的内伤,还是需要去寻找心法。”
陆之行吐出一口长气,把衣服重新穿上,说:“我现在没有空闲去管那些。”
谭灵秀道:“早先你说你要去找人,没工夫管,现在呢?”
陆之行笑笑:“现在收了个小徒弟,更是没工夫了。”
“徒弟徒弟,天天把徒弟挂在嘴边。”
谭灵秀取笑道,“我先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收徒的。”
陆之行道:“我先也这么以为。”
他淡淡地说:“但是吴瑕实在是天资甚高,我见他一个人过得辛苦,实在不忍心让这么好的料子被埋没了。”
谭灵秀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莫师姐对吴瑕心有芥蒂,做不到完全心平气和,就连我看到吴瑕也会想起六师弟,那你呢?你居然又带回来一个孤儿,就不怕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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