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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昭瞥了他一眼,两颊红晕未褪,“我没有生气。
只是想起那铜镜上写我们在这里需待满七日,没有计时工具实在麻烦。
我记得在房里闲置过一件刻漏……王兄也帮我找找。”
等他们找出了刻漏,李云昭却忍不住笑出声。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大概是我为了腾出地方放别的物件,让下人拆开收起了罢。
王兄你能试着重新拼装么?”
李茂贞捡起那根带有标记的箭杆,一边思考着刻漏应该是什么模样,一边回答:“我试试。”
李云昭拎起茶壶想给漏壶中倒水,又想到茶水和白水不一样,也许会影响计时,便先不添水,坐下和兄长一起组装刻漏。
她重重地将竹注筒怼进匮中①,看着坐在对面将拢在一起的刻漏逐件分拆的兄长,想起小时候自己解九连环的事情,不禁莞尔。
李茂贞摸了摸她的唇角,“阿云很开心?”
李云昭抬起头:“我只是想起以前玩九连环的事。
那时候我想打发时间,兄长便买来九连环让我解着玩,结果我手快,半日不到就研究出解法来了。”
李茂贞微微笑道:“阿云一向聪慧。”
他眼神闪了下,思维发散了出去,想起卓文君的那首《怨郎诗》。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怀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②
阿云独守凤翔的十年,是不是也这样埋怨过他?
两人费了番工夫将刻漏重新装好,李云昭从浴室舀来清水浇入。
李茂贞俯身瞧了瞧时辰,“不早了。”
李云昭嗯了一声,脱了身上的套裙,像昨晚一样睡在床的内侧。
李茂贞躺在她身边,伸臂将她困在怀里。
李云昭平生从未同其他男子亲近过,对自己的哥哥也不太设防,铜镜上要求她用手为他纾解,也只当完成任务,心中一片坦荡。
此刻姿势亲昵,她终于察觉到不对,推了推兄长的手臂,但反被兄长抓住手轻轻捏了捏掌心。
“睡罢。”
他柔声道。
……好罢。
次日两人醒转,依旧是紧紧抱在一起的姿势,腿勾着腿,兄长温热的胸膛像野火般灼烧李云昭的后背,近得呼吸声都缠绕在了一起。
她微微侧过脸,静静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不觉痴了。
李茂贞闭着眼,嗓音中带着几分戏谑笑意,“阿云要瞧到什么时候?”
李云昭脸上一红,挣开他的怀抱,腾地坐起,偏头去看刻漏。
辰时,倒是和她平日的作息差不离。
她想着这里除了自己与兄长也没有别人,便只保持基本的容颜修饰,整理了下衣裙,头发理了理松松一挽。
她往日总觉政务繁忙,夙兴夜寐,希望有闲暇好好休整。
如今这难得的空闲来了,她又觉得无所事事。
她摊开纸笔,临摹起《兰亭诗序帖》来。
这帖庄严肃穆,气象万千,她书法颇佳,尽得其意。
李茂贞帮着她磨墨,观她用笔纵逸,清雅峭拔,端的是铁画银钩的气魄。
他不禁想起当年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字的模样。
那时阿云年岁太轻,腕力不足,写的字柔软无力,如今再看她的字大有进益,风骨卓然,潇洒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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