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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王以为几句暧昧不清的暗示,便能离间我与大哥的兄弟情谊么?”
李存礼有些狼狈地别过头去,不敢看她如画笑靥。
他年岁比李云昭还要小两岁,被撩拨几句就有些耳热,刻意用生硬的语气按捺蠢蠢欲动的心动。
李云昭故作哀怨地捂了捂心口,“哎呀,大将军这话真让人伤情,为何不能相信本王待你是一片真心呢?”
她揉了揉小白蛇的脑袋,小白蛇乖乖钻回她衣领中。
对感情上的事她不是很敏感,但李存礼的心思她能感觉到。
李嗣源手下人手如云,但如李存礼这般文武兼备又忠心耿耿的,屈指可数。
若能叫李存礼改旗易帜,有如折断李嗣源一臂。
只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为了招揽这个人才豁出脸面,虚情假意哄他跳反。
如今不过是回敬他以往似有若无的勾引,他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这么纯情的么?
“……岐王可知兖州之事?”
李存礼脸上的红晕都快爬到颧骨处了,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监国管辖之处,何必来问我呢?”
“兖州不良人逃脱,巴也被杀,巴尔赶去查看了他的尸体。
正面交锋,一剑取胜,透体而过,干净利落。
方今天下能有此身手者,不过十余人,而其中两位正出于岐国。”
一开始他怀疑过李星云,但大哥说这等时局,李星云定不会出现在姬如雪身边,增加没有必要的风险。
他这话实在是太不了解岐国的潜在战力了。
除了李茂贞与李云昭这对兄妹,还得算上离开凤翔不久的侯卿,此刻在洛阳城中的李明达,留守凤翔的降臣。
这么一想,岐国的顶尖高手数目实在可观。
李云昭也没想否认:“而本王远在洛阳,分身乏术,动手的自然是本王那位兄长了。
嗯,我们兄妹一体,找我与找他并无区别。
大将军是来找本王兴师问罪的?”
“不,存礼怎敢怪罪岐王。”
李存礼的声音温柔似水,却没有以往深埋其下的彻骨寒意。
朝中许多大臣恨他为虎作伥,背地里痛骂他貌比潘安,心如蛇蝎。
若让他们听见他这样温情语调,一定会恶寒地抖落一层鸡皮疙瘩。
“监国托存礼说与岐王:李星云那小子就是个灾星,不值得岐王为他煞费苦心。
如果岐王能回心转意,与监国合作,监国能向岐王保证,许以宰辅之位,封尚书令,开府仪同三司,封国与爵位世袭罔替。”
李嗣源懂官制,但一定不懂历史,不然他不会抛出尚书令这个诱惑条件。
尚书令是尚书省最高长官不假,但唐初因太宗为皇子时曾任其职,后不复置,故唐代尚书省长官仅为左右仆射。
唯一一个特例是德宗李适,不过他出任尚书令不久后也被立为太子。
由此来看,尚书令久废不置,除了权力太大之外,还无意间跟皇位沾上了边,后世皇帝对此颇为忌讳。
终唐一朝,胆敢觊觎尚书令一职的,没有一人能得以善终。
例如前些年的邠宁节度使王行瑜,在要挟皇帝授予他为尚书令未果的情况下,起兵反叛,最终被“大唐忠臣”
朱温诛杀。
然而,自己讨要的和主动给予的,那可不能一概而论。
李云昭瞥了眼一脸诚恳的李存礼,估摸以他的年纪,说不定都没听说过王行瑜的事,自然发现不了其中的大问题。
李云昭笑道:“监国还真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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