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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树最早是被用来安葬智者的,人们将树心刨空,将僵尸塞入,随后用红松土掩住破口。
尸脊背会将死者当养分吞噬,人们就要去砍伐树根了。
」
「这是为何?难道树根像牛肉那样可以吃?」一班迷妹听得津津有味,连声催促她继续。
「人们伐下树根,将它们移到某片神秘的森林深处埋入土下,而后过了几年,再去刨土掘开,树根就会自己长成人形。
随着天长日久,最终会与树葬之人变得越来越像,因此被称为化影之树。
」她边说边凑近眾人,忽然做了个张牙舞爪的动作,惊得眾人往后一退。
「誒?这不就是山脊之神么?难道说?」这种事我听后毫不吃惊,因为丽恩早就描述过。
「废话,你不知道还配称为弥利耶么?真罗嗦,又找到炫耀的资本了?」她口吻生硬地打断我的话,又叹了口气,道:「老实说,我和另一只小骚狐貍,当走到这一步已是黔驴技穷了。
有化影之树存在的场所,任何入口走道都会被隐没,需要依仗极兇之物才能破袭。
」
「所以你说了半天,等于什么都办不成?咱们这是要打道回府嘍?」艾莉森耸肩冷笑。
「当然不是,能办这件事的,就只有你这个吃干饭不做事的妹妹,」蓝花楹冷笑数声,将我拖出人堆,拉到灌木丛前,说:「这只小骚狐貍生来就是派探阴之用的。
」
「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地低语道:「丫又要玩什么鬼把戏?」
天竺菊打远处徐徐走来,朝我提着的安贡灰努努嘴,同时与蓝花楹互换眼色,可见在适才的搜找中,俩人已有过交集。
我举起钢叉,按起先构想刺破舌幔,只见一道黑气如狂蟒般窜出,各种隐隐透着暗红兇光。
不过,黑雾无序地盘旋,跟着要干什么?我却一无所知。
「全都退后三十大步,千万别靠近这个妞,不论见到什么,都不要惊慌。
」俩人朝眾人一挥手,要求退远,一声不吭地拔出安贡灰,伴着天籟之音,像两匹母狼朝我奔刺而来。
「这是要干嘛?」我慌得想要拔腿逃窜,双腿却像生了根牢牢扎在泥泞里。
如果只是她们中的一个,我有信心能撂倒。
可两个疯娘们从不同方向冲来,那种眼神透露着杀意,绝没在开玩笑,躯体被刺穿的剧痛,我在丽姬婭的魔魘里屡次尝过。
想着,我只好端起钢叉迎战。
就在俩人距我十米之外时,头顶盘旋的黑气如晴空霹靂,一下击穿了天灵盖,我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很快一只长满獠牙披着温帕尔头巾的老妖,如一堵墻破面而出,那是血腥修女!
我猛然记起,恶魘第一战她就曾这么窜出,原来俩人持械奔来,是为了逼迫我释出它,来为自己破道!
这只东西是个实体,无端打我体内冲出,着实将眾人吓得面色煞白。
俩人见血腥修女袭面而来,慌忙打了几个腾空翻跃出圈外,任那老妖狂走,只见它收不住惯性,直直撞向尸脊背,当尸身触及树干,化为了一包脓血,将四周草皮溅得一片斑斕,血污中夹杂着肚肠般的秽物,不住蠕动着。
隔了不过数秒,它们化为黑烟各自散去,怪树的树桩子底下,无端现出了一口两人多高的血窟窿,那便是被化影之树隐蔽的入口。
「呸,刚才那是什么?妖怪么?难道大白天也能撞鬼?」一眾莉莉丝们忍不住干呕起来。
「是的,这个傻妞的秘密,就是体内还住着一只巨妖。
所以啊,你们别轻易与她吻吻抱抱,同床共枕,没准害自己怀了孕也不知道。
」蓝花楹自是万分得意,冲着我连连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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