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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昇亲吻带有牙印的圆润肩头,而后将下巴枕在林悠的颈窝从侧面轻吹颈后的腺体,滚烫又干燥的掌心抚摸过单薄的后背,好看的蝴蝶骨正随着颤抖而不断扇动,耶律昇恍惚间产生错觉,以为这个柔柔弱弱只会逞嘴皮功夫的公主就要从怀里飞走了。
她抱得更紧,指尖顺着美人沟缓缓下滑至腰窝,林悠的臀瓣竟意外得饱满,也很有弹性,耶律昇受不住蛊惑,拖住她曲线丰满的臀肉打圈、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沟,故意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菊穴。
“啊……放肆……”
林悠渐渐说不出指责的话,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通通的,是把力气都花在喘气上了。
察觉到大腿上的黏腻湿热,耶律昇将手攀上林悠的侧腰,没有锻炼痕迹的腰肢柔软无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林悠的身子就塌软下来。
“好痒……你、你别……嗯~”
林悠的喘气声中带上鼻音,想必就连她自己也未发现耶律昇不知何时稍弯膝盖,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腿心,以缓解从甬道深处溢出来的痒意。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宫房,它在这呢。”
林悠呆滞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肉柱往上约一寸多的距离。
“原来、原来它在这……”
林悠平日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肏,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宫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耶律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肉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
“奴婢只是担心殿下会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罢了。”
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软的锦被,耶律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体贴。
“殿下,这就叫做前戏,您可明白了?”
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乳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乳肉,又轻轻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乳肉弹回胸前左右摇晃。
“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烫如烙铁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肉柱,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肿胀裸露在外的阴核,爽得她淫叫连连。
“啊!
别……”
林悠抓住耶律昇的肉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痛?”
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耶律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处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痒,一会儿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
耶律昇身子往后挪,扶着龟头抵上已被充分润滑、堪称泛滥的穴口,耶律昇的龟头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龟头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龟头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
“嗯……”
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
耶律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处,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绷紧,除了带着着微小泡泡的黏液外,并没有血丝。
“殿下觉得痛?”
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复又偏过头去,眼角的泪痣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耶律昇见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进几分,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穴道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柱身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愉悦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辅相成,可林悠只是咬着手背,竟连一点闷哼声都没泄出,耶律昇得不到反馈,她仿佛是在肏干一块木头,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还是疼痛,她所说的“教导”
似乎没有一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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