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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蓦地想起名为编钟的打击乐器,每逢佳节盛宴,宫中的乐师便会用特制的木锤敲打铜钟,演奏乐曲。
林弃此刻丝毫不怀疑自己继续敲下去,会谱出一首完整的乐章,若将音谱交给宫中的乐师,他们能完美复刻这悦耳的鸣叫声么?
“念璠,我再过两日就要走了……”
“啊?为、为什么这么快?姐姐可、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因为我是藩王,藩王是不能离开封地太久的,更何况我还未成家,陛下邀我入京共度佳节,我怎敢拒绝?”
林弃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
“念璠,这次相别我也不知何时能再与你见面,你就让我留副画当做念想,可好?”
话说到如此地步,贺念璠还能拒绝不成?少女紧咬唇瓣,静思冥想好一会儿才缓缓岔开膝盖,双手撑在身后稳住身形,气息不稳道:“姐姐可千万别让别人看见这幅画……”
否则她贺念璠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幅画上了。
既要作画,定要先准备研墨,林弃却不急,用清水打湿的笔尖轻挠少女的鼠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
水痕一路向下,来到少女的大腿根部,笔尖在阴影内打转,再度上提,目标明确地来到微微勃起的柱身底部。
“嗯……”
贺念璠屏住呼吸,以迎接接下来的刺激,不想林弃一抬手,竟将笔收走了,性器不满地上下跳动,没甚礼貌地吐出一口口水。
林弃安抚性地轻挠贺念璠泛红的鼻尖。
“不急,我再蘸点水。”
吸饱水分的笔头在少女稀疏的耻毛上稍作停留,随即蜻蜓点水般地拂过柱身,林弃耐心极了,不放过性器的任何一个角落,她仿佛在给肉柱裹上透明的衣裳,可惜性器肿胀的速度实在太快,这件精心准备的水衣很快便被撑开一道道口子,笔头的水再次耗尽。
林弃再未蘸水,看着汩汩流水的穴口和止不住吐泡泡的马眼,她知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笔尖抵上粉嫩的龟头,单独一根笔毛并不会得到过多的反馈,可当几百乃至上千根有韧性的狼毫挠刺过乾元最敏感的部位,在马眼的幽窄小径口打转,乃至深入时,少女的喘气声骤然变得更大、更急,大腿渗出的细小汗滴滑至腿心和臀部,与小穴淌出的清液交汇,在上好的檀木桌面留下印着两片臀瓣的水痕。
“啊……姐姐,我受不住,你、你快把笔拿开……”
“你再等等……”
林弃的性器绷在裤子里,硬得快戳出一个洞,她好想……好想插进少女尚未被开发的幽径……可她不行,念璠实在太年幼了。
将注意力尽数灌注到右手,林弃捏着笔杆来到穴口附近,小口正蠕动收缩着吐出清澈的润滑液,比马眼吐出的液体还要多上几倍。
笔头在穴口附近转动,它很快便吸饱喝足,随着林弃的动作将更多粘液涂抹在肉球和大腿窝,太浪费了。
毛笔垂直在砚台上方,水滴自然低落,在砚台中央形成两叁滴小水坑,远远不够。
林弃喘了几口粗气,一手掰开少女的肥鲍,另一只手握着笔杆探入尖细的笔尖。
“姐姐~啊~”
说不清是感到痒还是感到酥麻,贺念璠蜷缩起踩在桌面的圆润脚趾,两腿无力地往外蹬。
林弃怕她踢翻桌面的东西,忙钳住她纤细的脚踝,插在少女腿心的毛笔被小口被慢慢推向体外,先是笔尾垂在桌面,咯噔,随着笔杆完全落在桌面发出一股沉默的敲击声,笔尖与穴口间形成一条藕丝般的银线。
砚台上的水滴总算是够用了,林弃故意把砚台端到贺念璠面前,道:“多谢贺小姐赐水。”
贺念璠哪敢细看,羞得抿紧眼帘。
“姐姐就会欺负我,快拿开!”
看到意料之中的有趣反应,林弃将砚台放回原处,拿出一块墨条垂直按在砚台中央,一下一下耐心研磨,直到墨汁变得均匀又细腻,她这才擦干墨条放回盒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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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弃其实很闷骚…下一章还是这种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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