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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彻底没救了。”
段左一脸恨铁不成钢,“陈策说的没错,你上学那会就是个恋爱脑。”
“他还和你说这个吗?”
余景不信,“怎么说的。”
“说你上学那会谈了个老男人,然后被甩了。”
“”
余景倒吸一口气,“这是谣传。”
段左疑惑地嗯一声,接着就听到他说。
“我谈的不是老男人。”
那时候易宗游也才二十八岁,怎么就老了,况且又高又帅带出去超有面子。
陈策纯粹是因为两个人分手这件事对易宗游多多少少有一层恶毒滤镜。
段左心里直翻白眼,“行行行,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这个我可得和你说道说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动不动就玩失踪什么意思,我看他也就是有点钱,有点颜,有点身材,别的啥也没有啊。”
余景:“有这些还不够么。”
段左错愕,而后咬牙切齿地捅了下他的肩膀,把人戳的往后踉跄一步。
“这就叫色令智昏!
!”
余景不可置否,两只手来回搓了搓取暖。
段左看着他又说,“你该不会是为了我能和万协的长期合作,才会忍辱负重继续跟易宗游在一起的吧。”
不等回答,他又自恋起来:“真不用为了我这样,我知道你这人对朋友好,但这份恩情我实属承受不起。”
“况且我段左也不是那种踩着朋友的幸福往上爬的人!”
“”
余景脸上难得露出鄙夷之态,他上下打量一眼段左,而后摇摇头:
“我要回去了。”
“哎你等会。”
段左扯住他,“我可不敢和陈策提你又谈对象的事儿,你自己说去吧。”
余景点点头,要说自己前段时间那个样子,最着急的人就是陈策了。
陈策公司还在上升期,忙的连轴转还不忘来明成找他,还叫段左每时每刻盯着自己,颇有一种随时就报警的状态。
因为陈策知道易宗游对他来说很重要,在对方眼里,那是余景第二次失去易宗游。
所以他怕余景出什么事。
下山后,余景发现易宗游的车就停在景点门口,他后知后觉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易宗游把登山包放进车后排又关上,很是平静:“算卦。”
“好的。”
余景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十分熟稔地往驾驶位钻。
吃自己的醋
南烟山距离市区开车约莫半小时,这一路上他知道了易宗游是三天前醒来的,当时的身体状况不被允许出院,医生说建议再观察半个月,但那会超出他和余景约定好的期限。
他执意回国,易昌和秦莉兰没有办法,只好按照医生的保守治疗时间观察三天,脑部没有任何安全隐患后易宗游即刻动身来找余景了。
“你让韩宁告诉我一声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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