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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应聘的?”
徐天朔未动声色,向梅朵试探的问。
梅朵告诉他,这家房地产公司跟美院学工处联系,要找一个绘画系的学生帮忙做些广告宣传方面的设计助理工作,老师便让她去试试,没想到一下子就应聘上了。
看来梅朵还不知道这公司和寰宇集团的关系,徐天朔暗自思量,很快就猜到是钟奕铭捣的鬼。
说也奇怪,自从那次在高尔夫球场对自己百般试探,那小子后来倒也没再提过此事,甚至在钟淑怡那里,他还想办法把梅朵的事掩饰了过去。
难道他对梅朵有所企图?徐天朔不能不这么想,否则按照钟奕铭平常的作风,他不可能多管这个闲事,既然已经产生了误会,怎么还可能把梅朵安排进集团下属公司,除非他是另有目的。
“我太太的侄子钟奕铭你认识不认识?”
徐天朔忽然问梅朵。
梅朵乍听到他提起这个名字,心中一震,随即点了点头:“他找过我几次。”
“他怎么会认识你?”
徐天朔又问。
梅朵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告诉他,却隐瞒了最后一次见面时钟奕铭提出的无礼要求。
对钟奕铭,她始终有些矛盾,觉得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他,他提出的资助,并不是她当时以为的那个意思,可既然他不再找她,她也没有必要再去想这件事。
“这么说,他已经相信了你的话,知道我是你父亲的朋友?”
徐天朔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可思议,钟奕铭若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转变了看法?
想到这里,他隐隐的不安,有一桩心事始终压在心头,觉得自己有必要尽快找钟奕铭谈谈,趁着他和梅朵之间没有发展出更深的关系,提醒他不要有非分之想,他和司徒慧蓝的婚事很快就会被两家长辈提上日程,实在不必为了梅朵节外生枝,对他不好,对梅朵也不好。
“我猜他肯定是调查过,所以信了。
他那个人怪怪的,想一出是一出,我琢磨不透他。”
梅朵如实的说出自己对钟奕铭的看法。
可以这么说,她认识钟奕铭也有段时间了,却始终猜不透他内心,他有时很感性,有时又很理性,脾气古怪。
徐天朔淡淡一笑:“那小子从小聪明,十几岁就考上了哈佛,鬼心眼儿多着呢,你不是他对手,以后少跟他来往。”
“哦。”
梅朵讷讷的应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徐叔叔这话让她有点膈应,难道他是在怀疑自己跟钟奕铭有什么关系?梅朵有些灰心,害死人的童话书还是少看为妙。
把梅朵送回学校后,徐天朔立刻打电话给钟奕铭:“有没有时间跟我比试一场?”
“比什么?”
钟奕铭不解的问。
“击剑。”
徐天朔知道钟奕铭和自己一样,最热衷的运动就是击剑。
仗剑天涯,是每个男人都曾有过的梦想。
“行。”
钟奕铭没有犹豫,当即答应了。
稍微一想他就能猜到,徐天朔有话要跟他说,说不定就是为了梅朵。
击剑俱乐部,两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男人剑来剑往、互不相让,一边比试一边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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