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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子有三折面,有2米高,形成一个半圆形,顶部还有12盏高亮度的射灯,只要站在镜子中间,能将人的前后左右都照得分毫毕现。
这里是衣帽间,四面墙上堆满了各色大牌衣服、奢侈品包、高级珠宝,而这面三折面的落地镜曾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如今却羞得人想逃。
从书房到衣帽间的路上,霸总甚至不舍得出来,径直将人拦腰抱起,走一路,颠一路,那物件儿随着走路的节奏戳弄,左冲右突,几乎要把人折腾晕过去。
当两人终于抵达镜子前,人坐在他的怀里,正对镜子,聚光灯从顶部投下,两具赤裸相缠的肉身白得发光。
“看看你自己,多美啊。”
他故意掰正我的脸,正对镜子。
透过水雾迷蒙的双眼,望到镜子里自己——
整个身体泛着可耻的潮红,脖颈、锁骨、双乳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像在雪域里朵朵绽放的红梅。
一双来自背后的手,穿过腋下,托住那两团丰盈,恶意地拿手指捏住莓果,揉、按、提,引起一波又一波触电般的酥麻。
而身下相连之处也在镜子里清晰可见。
紫黑色的骇人之物直挺挺地没入,只露着两个饱满的卵蛋在外拥挤着,配上早已殷红如桃李的户门,还有透明的咕咕蜜汁流出,如一幅中世纪妖冶的油画。
偏偏,三折面的落地镜,不止一个倒影,羞耻又清晰的画面,从左、右、前、后,疯狂地围了上来,哪怕闭上了眼,也能从余光里望见荒唐的自己,望见自己如何被身后的人彻底贯穿。
“不要……”
呜咽着求饶,抗拒地想逃,可隐秘的拒绝却激起了身后人更深的凶性。
“哦,是吗?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他一边轻吻耳垂,慢条斯理地说,一边直接将两根手指捣入我的口腔,而身下还挺动不停。
口腔被突然异物入侵,嘴角被迫张到最大,上颚、内壁、柔软的舌全被带着细茧的手指拂过,身下因为刺激剧烈收紧,一大股春水直接浇到那物上,激得总是沉稳的他也倒吸一口气。
面前的镜子里清楚地倒映着,上下两张嘴全被塞满了,被塞满的口腔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泪眼盈盈,似在控诉,更似在勾引。
他终于将手抽出,向上的顶弄也停了下来。
给予人喘息的机会,故意在人疲乏时问询。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机械性地回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
他一声轻笑,掐住我的下巴,正对镜子,逼着面对艳色无边的自己。
“呵,你看看你自己,诚实吗?”
镜子里的两人赤裸相缠,但男人神情淡然,像高傲的神,而女人岔开双腿,神色迷离,像堕落的魔。
谁对谁错,该信谁该怀疑谁,一目了然。
凭什么你高高在上,凭什么我予取予求?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折腾,人都快脱水了!
心中升起一股向死而生的勇气,闭上眼,吼道。
“若不信我,让我滚就好!
反正合约马上就要到期了!”
刚说完,吻直接印了上来。
他用吻彻底封住了剩下的话,似在害怕一语成谶。
那是一个先温柔后霸道的吻,先用温热的唇细细地描摹另一片唇,呼吸相缠时,趁口腔轻轻微启,男人的雄性气息便霸道地闯了进来,搅动着,追逐着,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整个人被吻得意乱情迷,闭不上嘴,津液从嘴角缓缓流至雪白的脖颈。
在彻底喘不过气之前,他终于放开了彼此。
两个人额头相抵,他性感地低喘着,像情人在厮磨。
目含柔光,语气缱绻:“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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