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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到那时,陆骘就和梦中一样,名义上归顺朝廷了。
以后他们西南义军跟朝廷对上,岂不多一个劲敌?
当然,以陆骘的品行,以及他和陆骘的交情,他相信对方会尽量避免与他敌对,甚至不攻打他。
但西南义军又不是只有他一人,陆骘不对上他,却有对上其他人的可能。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位厉害的将领,他为何不拉拢,反倒让给梁王父子?
梦中那位新帝,如今的梁王世子,在后来明明有裴椹、陆骘两位为朝廷挡住胡人铁蹄的砥柱名将,却都不善用。
尤其陆骘,因他是从北地来的,不属于任何派系,又战功赫赫,便被朝中各方势力猜忌和倾轧,掣肘他北伐,试图削他兵权,最终导致他抱憾病逝。
既如此——
李禅秀目光清正,看向陆骘,诚恳道:“我知陆公子毕生愿望是收复失地,然而现今长安宫里的那位沉迷权术平衡,任由党派和世家争斗,并无北伐的雄心。
无论你留在雍州,还是前往其他地方,一时半会儿恐怕都没机会北上攻打胡人。
且近年各地灾害不断,官员却欺瞒不报,致使民变四起,朝廷渐失人心,宫中那位已不是明主。
“反倒太子李玹,早年就有仁善贤明的美名,代天子巡视西南时,更抚教万民,治理一方,颇受百姓爱戴。
如今他刚起事,虽实力薄弱,但有西南民心所向,早晚能成大事。
且他胸怀大志,痛惜国土分裂,日后定会挥师北伐,收复当年太祖为大周打下的领土。”
说到最后,他目光尤为明亮,语气更难掩坚定。
一旁,周恺等一直忠于太子的人都不禁被感染,眼眶发热,恨不能当场喊一句“太子千岁,小殿下千岁,大周永盛”
!
陆骘和宣平也被这番话镇住,但更多震惊于李禅秀的大胆。
宣平尤其恍惚,心想:沈姑……沈公子可真敢说。
这番话的不敬程度,但凡是他和陆骘以外的人听见,恐怕都要被吓破胆。
但话又说回来,沈公子竟要去投靠在西南起事的太子?那他能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好像也不足为奇。
可沈公子的夫君裴二是边军校尉……诶,不是,等等,把“沈公子”
和“夫君裴二”
这几个字放一起,怎么有点奇怪?
……他就说还是得叫沈姑娘吧!
一旁,陆骘早已陷入正经思索。
李禅秀说的不错,现下他们还没想好去哪,而朝廷又……
陆骘蹙了蹙眉,他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之前武定关被围攻,甚至一度被攻破的事。
等见到宣平,又从对方口中得知更详细的情况——胡人之所以能迅速攻破武定关,是因为圣上将六万多守兵调去长安,保护他自己了。
而雍州当时的郡守严同海在胡人来袭时,更是不作为,最后靠并州军及时支援,才惊险打退入侵的胡人。
如此朝廷,真能指望他们出兵北伐,收复失地?
可去投奔那位曾被圈禁十八年的太子,又与造反无异。
成了,是缔造新朝的功臣,败了,就是乱臣贼子。
去与不去,势必要慎重考虑。
毕竟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几十名一起从北地难逃而来的兄弟、部下,如今又招募训练了两千余人。
这些人都是活生生的性命,不是棋盘上的棋子,可以随意试错和舍弃。
陆骘眉心越蹙越紧,良久不言,陷入沉思。
李禅秀也清楚,这么重要的事要在短时间内作出决定,不太可能。
可他时间也紧迫,实在不能久留,于是抱拳拱手道:“陆公子,恕我还有要事,不便久留。
方才那番话你可以慢慢考虑,若有意向,我在梁州那边随时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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