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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吃这个。”
这次梁颂身上的木质香气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郁强烈,那么直接又鲜明地勾起苏乐生的渴望。
他和梁颂说这几句话的时候。
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腺体也开始发烫:“我帮你,等我。”
幸好剩下的几门课都没有期末考,只要交期末论文或者作业。
苏乐生本想等这些事都结束再替梁颂解决易感期的事,但现在……现在速战速决也好。
而且反正梁颂的舍友都走了,不会有人打扰。
苏乐生想着走进隔壁自己的宿舍,手脚麻利地从角落的小冰箱里取出一只药盒,拿着往回走的时候,听见楼下有人站在走廊上抱怨:“靠,谁他妈易感期到了啊?熏得老子都没心思复习了!”
“你也闻到了啊?干脆别复习了咱俩打一架吧!”
不远处有人搭腔。
苏乐生走进梁颂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把他们的声音隔绝在外面。
“你回来了?”
宿舍里没开灯,因此即便是白天也显得有点暗。
梁颂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苏乐生,漆黑晦暗的眼睛里沉淀的全是痴迷,和对他刚才那么着急离开的淡淡埋怨。
不知道为什么,苏乐生忽然觉得现在的梁颂格外脆弱。
即便他的信息素正霸道又蛮横地和自己交缠。
即便他沙哑低沉地对苏乐生说“过来”
,在后者照做以后用结实的臂膀把他抱得生疼,上瘾似的往他腺体处嗅去,像要抽干那一眼甜蜜的泉。
“唔……”
苏乐生腿都软了,差点站都站不住。
他艰难地挣扎出双手,把刚拿出来的东西从包装盒里拆出来:“胳膊给我。”
梁颂昏沉含混地应了声,垂下暴起青筋的左臂。
苏乐生把锐利的针头扎进他小臂上的血管。
疼痛的感觉来得轻去得快,等梁颂反应过来低头看时,自己小臂上只剩下一个血点。
“乐生,你……这是什么?”
“避孕药。”
自打从医生那里知道梁颂的病之后,这支alpha专用的避孕针剂就在苏乐生宿舍里躺着了。
他没管梁颂惊讶的神情,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全说了:“你又一次生了病没告诉我,这笔账我过后再跟你算。
现在先给我把病治好,标记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梁颂这才真正明白,刚才苏乐生为什么不让自己吃药。
强烈到无以复加的感动差一点就要撕碎他的理智,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几乎都在叫嚣着让他占有眼前的人,撕碎洁白茉莉花的每一片花瓣,让花心流出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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