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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想了想,冷静回到:“你家主人?哪位?”
那小东西似乎也没有被阮清的话惹怒,而是认真地琢磨了半天,才恼怒道:“我不记得了。”
“”
那你可真是个小天才呢。
小东西也只是为此困扰了一下,便将一只手挂上了阮清左肩,再一眨眼,身子已经缠了阮清一圈,这会儿正将脸搭在她右肩膀上,对着耳朵嘻嘻笑着。
阮清头皮发麻,倒不是吓得,而是觉得有点恶心。
这玩意打死她她也不会当成个小孩来看。
再一对比陈仓城里会喊“仙女姐姐”
的萝萝,简直就是两个物种。
于是,这位暴脾气二话不说,捏着肩膀上的脑袋使劲一提,便随手丢了出去。
丢的方向还是那供案,似乎故意报复这恶心的小东西。
这玩意倒是灵活的很,顺着阮清的力便缠在了殿内的大柱子上绕了一圈,随后恶毒地盯着她半晌。
“离近看你,你果然很像她啊正好这里缺一尊雕像,我就扒下你的皮,融了骨灰去重塑一个没错,等他们回来一定会气死。”
小玩意说着咯咯地笑起来,似乎自己讲了个什么好笑的笑话。
阮清可不觉得好笑,她已经猜到这应该就是九婴的化身之一,也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
这个词。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小玩意似乎觉得她和什么人长得像。
这可不是个好事,能让九婴记住的人,阮清满脑子都指向那个制造鲛人泪的妖。
是妖,也是魔。
还被这两界尊称为神。
正道人士阮清觉得自己得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和这种大佬长得像。
她放下内心的波涛汹涌,冲那恶心玩意扬起笑脸道:“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扒了你的皮,将你的骨灰练成雕塑,岂不是要逗得他们乐开了怀?”
“”
小东西说不过,一脸阴毒地便从那柱子上扑向阮清。
她柔韧性很好,硬是在空中绕了几圈,表演了一番三百六十度转体。
然后,扎在了阮清那杆诛邪枪上。
阮清:“”
妹妹你是不是也太弱了一点?肉坨,花与睡美人小东西就这么插在诛邪枪上,与阮清对视了几秒钟,眨巴着她那双几乎不会转动的眼睛,嗷一嗓子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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