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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寒溢出一丝无奈的气息,他略皱皱眉,“不过在你心里,我的癖好也太……小众了。”
“小众才够劲。”
步之遥拉着周以寒走向楼梯,“走,看我卸妆。”
她拿专用卸妆油,在卸颈动脉窦处的吻痕,对镜审视:“哥哥够严谨的。”
“你为了演个戏,找特效化妆师来弄,不嫌折腾吗?”
周以寒不轻不重抚摸着步之遥的假吻痕,手游走在她颈间,“怎么不找我呢?”
事业上强势惯了,步之遥在某些闲暇时刻,也会扮演相反的自己,以她的被动来勾起对方的主动。
镜子里,周以寒的眸光趋近冷锐,他拿走她的化妆棉,帮她卸吻痕:“交给我吧。”
“我眯一会,你弄好叫我。”
步之遥进入装睡环节。
卸妆油乳化,吻痕被溶解,周以寒温水浸湿洗脸巾,来擦净她的脖颈,是上面化妆师给化的全部。
她睁眼,脖子上的吻痕都已消失,顿时无措道:“你干嘛都卸了啊?它们很重要的。”
“卸了我再给你弄。”
周以寒来回抚弄步之遥优雅的颈项,低声道,“忘了吗?你以前最喜欢我种草莓了。”
他清冷的音色,此时已蕴含低哑的性感,步之遥困惑地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记不清了,你哪位?”
“我是你男人。”
周以寒一把抱起步之遥,把她按在床上,“之一。”
他的吻从她的额间辗转,下滑到她柔美的颈:“之一就之一,反正这一刻,离你最近的是我。”
“可你是第一个。”
步之遥紧扣周以寒的双手,十指由他夹紧,沉浸在他外放的占有欲里。
感情有先来后到,人一生的恋人中,能被当作纪念的,也就最先和最后的两个。
默数着他种的草莓,她鼻息散乱,仰起头,无意识的轻哼间,她软声命令道:“我想多来几个。”
“你还要几个?”
周以寒周身骤然冷下来。
“我说草莓。”
见他眸色一沉,她拿膝盖顶他腿,语气骄横地拔高,“谁准你凶我的?”
“吓着了?”
周以寒松手,揉乱步之遥的头发,“摸摸毛,吓不着。”
睡袍带子松散,步之遥肩头的齿痕也露出,周以寒点在那处,又好气又好笑问她:“我有那么禽兽吗?”
“我是怕你舍不得下嘴。”
步之遥按住周以寒的后脑勺,手插进他发间,尾音轻巧上扬,“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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