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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杭笑了一声,刚刚还有点平淡的神情已经兴味盎然了起来。
沈洵正逗着白雪玩,手腕正半搭半靠的放在白雪身上。
和萨摩耶雪白的毛发不同,沈洵的皮肤也白,却是另一种温润的,细腻的,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光洁柔和的白,是那种想让人伸手碰一碰,动一动的肤色。
而这样的一截手腕靠着小狗雪白绒软的身体时,看起来真是……漂亮极了。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白雪还太小了。
等萨摩耶成年时基本能有半人多长,那时沈洵和萨摩耶一卧一倚,沈洵整条手臂都陷在白雪身上的长毛里……那样的场景在午后的阳光里被天然打光柔和了光影,该是一幅多有“家庭感”
的画卷?不过要等白雪长到那么大,时候也太远了些。
顾杭心里一动,念头登时脱口而出:“我给卧室铺上地毯吧。”
“杭哥?”
沈洵迷茫的抬起头来:“在跟我说话?”
怎么话题一下子跑到地毯那儿去了?“嗯。”
话已出口,顾杭也就索性将错就错。
他笑了一声:“铺地毯,纯白色长毛那种,等你下次再抱着白雪来就能直接躺在地上了,当然,趴着也可以。”
“那不错啊。”
沈洵不知顾杭心里所想,还顺着他的口风思考了一下。
“还有更好玩儿的。”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顾杭索性接着胡编乱造下去:“等你把白雪往地毯上一方,狗是白的,地毯也是白的。
你要是稍微眼神不好一点,都分不清狗在哪儿。”
“这哪至于。”
沈洵权当顾杭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他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顾杭的卧室真的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雪白,长毛,人赤脚站着,地毯软绵绵的,能陷到人的脚踝。
而沈洵把白雪向地毯上一放,只是出去拿杯水的功夫,回来的时候竟然真没分清哪儿是狗哪儿是地毯。
沈洵:“……”
当然,现在的沈洵还想不到那么远的事情。
他还在教白雪“趴下”
和“握手”
。
白雪不明白小主人的意思,听沈洵一遍遍的号令只当是在逗自己玩,反而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来舔沈洵的手指,它一双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映满了沈洵的倒影,样子实在乖巧可爱极了。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沈洵眨了眨眼,没能回忆起这既视感来源于谁,只好伸长手臂从稍远一点的狗粮袋里摸出块小饼干喂给白雪。
他单手撑地,一抬头就正对上顾杭向他们这一人一狗投来的若有所思的视线,目光相交,顾杭醒过神来,却也不退避,反而弯起眼来冲着沈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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