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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在柔软的绒被,周身是好闻的柑橘味道,安子易迷迷糊糊地摩挲被子,想裹住自己再睡一会儿。
然后……
她就被卷吧卷吧抱住了。
克莱尔下颚抵住安子易的发顶,吻了吻她的发丝,“怎么……没睡好?”
安子易瞬间清醒,睁大眼睛向上望克莱尔,克莱尔被可爱到,噗嗤一声笑出来,给了安子易一个绵长温柔的早安吻,“想去哪儿玩儿?再过两天外面大雪,b区的滑雪场应该快开了。”
安子易摇摇头,从绒被里挣扎出来,一边扣衣服,一边道:“我今天工作迟到了,会罚钱。”
克莱尔一愣,他有些哭笑不得,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这有什么,我……”
安子易瞬间转身,手指抵在克莱尔的唇上,“我迟到了就该扣钱,不要做其他的事情,好吗?”
真是怪异的坚持,克莱尔点点头,握住安子易的手腕,唇瓣摩挲着她的指腹,“看来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现在跟我说话你的字数已经很多了。”
安子易抽回手,将马甲穿好,无奈道:“克莱尔先生,再不快点,我被扣的钱就更多了。”
克莱尔:“……”
往常,跟情人们或温存、或热烈的的第一晚克莱尔都体会过,无不享受清晨满足后的倦怠,他第一次被这种理由逼迫着起床,有种哭笑不得的荒诞感,甚至压下他心中的不痛快。
等克莱尔洗漱完,安子易早早就在悬浮车里等着了。
“怎么不等我一起出来?”
克莱尔皱起眉头。
安子易以极佳的服务态度,指了指车内摆好的早餐,“给您准备早餐。”
其他情人们也经常这样献殷勤,有些会害羞而不敢面对他,有些会亲自给他做早餐,有些会缠着他再来,有些会用好话哄他送礼物……
而安子易,态度好像不同……只是在完成一份工作,初醒时的亲昵仿佛是他的错觉。
克莱尔盯着安子易,餐刀切开半熟的煎蛋,金黄的蛋液从面包片上滚落,他将食物塞进嘴里,慢慢咀嚼,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安子易摇摇头,“没有。”
这真是有些意思了。
克莱尔将刀叉扔进盘子里,发出咣当一声声响,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吩咐道:“掉头,去中心城。”
悬浮车在路口瞬间掉头,安子易扶住把手,错愕地望着克莱尔,“迟……”
“该死的!
别再提你迟到扣钱的事情了!”
克莱尔额头青筋直冒,肉眼可见的生气,“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安子易见状,只好安静如鸡地坐了回去。
中心城是这里顶奢购物中心,建筑物层层堆叠如同三层蛋糕胚。
克莱尔只去最高层逛最贵的店,当他到达时,第三层的购物中心早就被清空,店员们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外,恭敬地微微弯腰,只等着服务他一人。
克莱尔随便走进一家店,朝身后一指,“给她挑一些衣服。”
安子易瞬间被团团围住,无数裁剪精细、布料昂贵的衣服往她身上贴,她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拉起胳膊,又转动身体,来测量身体维度。
逛完不知道第几家服装店,安子易都麻木了,克莱尔依然兴致高昂,他直接走进珠宝店,抬手点了几对袖扣又买了好些漂亮的胸针,正当他审视耳饰的时候,突然发现安子易没有耳洞。
克莱尔心念一动,对店员招招手,“来,给她打两个耳洞。”
安子易刚要拒绝,克莱尔直接背过身不看她,安子易被店员拉进休息室,一左一右摁在座椅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点刺痛之后,左右耳上便多了两颗雪花形的钻石耳钉。
雪花耳钉并不是俗套的六边,它将雪花将融未融地状态定格,边缘削薄残缺,有种即将消融的脆弱感。
克莱尔站在安子易身后,看着对方发红的耳畔,雪花耳钉闪烁着迷人的华彩,克莱尔从镜子里望向安子易的眼,“很适合你。”
安子易忍不住用手碰了碰耳垂,发热发胀的感觉有些怪异,她认真道:“克莱尔先生,谢谢你,可我不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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