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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文安的公子面色阴郁,拿起两个核桃。
“找死!”
说完两个核桃用力丢出了手。
孟昙“啊”
的一声,坐在地上,捂住脑门表情痛苦,等回过神时,发现走人走至身前,他心虚地抬起头,正是谢染。
“你不去丙班上课,来甲班做何?”
谢染手中拿着戒尺,严肃的问道。
“原来是丙班的……”
扒在窗户的学子不屑到,他们冷眼看着尴尬处境的孟昙。
孟昙心里既难堪又难受,他站起身,抬头看着谢染说:“我就想听听你授课。”
谢染听了,表情没有任何松动,这让孟昙有些害怕。
“看来刘阁老年纪大了,管不住学子,今日既然让我遇到了,就替他管一管。”
谢染冷声说道,这孟昙三番两次的不顾规矩,让他再难拿出好脸色对他。
“伸手!”
谢染道。
孟昙咬着牙,背着手向后退了一步,小声道:“我错了。”
他最怕戒尺,那东西看着小,打死人来比衙门的板子还疼,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人,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谁知谢染可不是其他夫子,忌惮着他们这些人背后的势力,他走上前一把拉住孟昙的手腕,挥起戒尺打了起来。
孟昙咬着唇,疼的眼泪都溢了出来,旁边还夹杂着甲班学子的笑声,手疼的快失去了知觉,眼前一片模糊,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讨厌谢染,只是觉得委屈。
谢染打了二十下,看着手肿了才停了下来,看着孟昙狼狈的哭,心想自己是不是下手狠了,但规矩不能坏,即使是自己的人,也要按规矩办事。
孟昙用另一只手捧着伤手,眼泪还是一颗一颗地掉,看着伤心极了。
谢染不喜男儿落泪,又或是心里那丝不被他所正视的不忍,于是说道:“回去上课,下不为例,若你真想听,什么时候进了甲班再说,而不是偷偷摸摸,非君子所为。”
孟昙擦了擦泪,低着头落寞的离开,甲班的学生一见,没了意思,又发现谢染沉着脸,便收起嬉笑都坐了回去。
这时,谢染捡起了孟昙落下的东西,仔细一看有些愣,孟昙书上写了做了很多标记,虽说字丑了些,却能看出他的用心。
而指使前桌弹核桃的张橙雪看着谢染,对前桌说道:“文安,你不好奇,这个人是谁吗?”
文安阴沉沉地说道:“凡事打先生主意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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