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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一下就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只往返于寝室和训练室,围在我身边的人突然多了起来,光是助理就有好几个,我有了好多工作,会坐飞机去往不同的城市,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有好多人喜欢我,他们举着我的照片、灯牌、大声喊我的名字,只要我一个微笑,他们就会欢呼好久,我以为这些都是命运的馈赠,无比珍惜的把它们捧在手心里。”
“可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他们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
安桐攥起拳头,呼吸的频率提高,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让她的身体沸腾,颤栗。
坐在旁边的楚笑下意识按住了她的肩,这丫头,平时不吭声不出气的任打任骂,怎么一生起气来就跟立马要蹦出去咬人似的呢。
安桐咬破了嘴里的软肉,血腥味让她一阵一阵泛起的恶心来,眼圈赤红,配上她本就病态苍白的脸色,让人不由得想起里那些在夜间行走的生物,靠人类的血液来维持青春与活力。
“他们说他们的儿子生病了,要我帮忙,我不肯,公司停了我所有的工作,让人轮番来劝我,领导、经纪人、助理、以前一起训练的哥哥、姐姐,他们说那个生病的孩子很可怜,说我不需要承认养父母的身份,只要给钱就行了,我把我的故事说了一遍又一遍,我问他们,那个孩子生病可怜,难道我就不可怜吗?”
安桐神态冰冷,她微微一挑眉,扯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我以为一个悲惨的小女孩足够打动人心,但没想到李铁柱和王春花先我一步讲了故事,在他们的故事里,我是自己性格顽劣,不听话跑丢的。”
“我丢了之后,他们感到很自责,坚决不放弃的找了我六年,最后在电视里看到了我,知道我成了一个大明星,过上了好日子,他们厚颜无耻的说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实在病重,又无钱医治,绝对不会来打扰我。
我说的实话摆在后面倒是成了空口无凭,编故事。”
说道最后安桐几乎是咬牙切齿,恨得到骨头缝儿里去了,她的手死死的抠在一起,让本来就瘦的只剩下一层皮的手,显得更加骨骼分明。
她突然又爆出一声冷笑,情绪快速从愤怒转变成嘲讽,周围的人都没来得及跟上节奏。
“同一家公司,朝夕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就因为我当年是个小孩,他们就觉得我说的话不可信,一个两个跟没长脑子似的。
他们让乔铄把我关在家里,不准我出去,不准我说话,不准我上网,什么都不准我做。”
安桐深吸一口气,激荡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我跟公司要求,让我把那段过往说出来,但公司觉得就算让我说出来也不足以扭转当时的状况。
他们想让我做的是先把钱给了,再把故事讲出来,通过手段运作,说不定我还能起死回生,做回那个盛极一时的完美偶像。”
楚笑有些担忧的拍拍安桐的背,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墨宸看着她,双手藏起来握成了拳。
此时安桐瘦弱的身形看上去越发单薄,可在脆弱的背后又是她强悍得不可一世的倔强,我说不就是不,骂我冷血也好,觉得我在满口谎言也罢,只要我不愿意,没人劝得动,谁也威胁不了。
我万劫不复无所谓,但一定跟你们死磕到底。
安桐柔弱、悲哀,却又倔强,尖锐,整个人就是个巨大矛盾结合体,左突右撞的击起一层一层连绵不绝的痛苦,墨宸突然很想上去……抱抱她。
你信我吗安桐清清嗓子,想把泛上喉头的痛苦给咽了下去,墨宸顺着她的声音回过神来,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去头去,提醒自己别没事找事,将心中翻涌而起的保护欲狠狠的压了下去。
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又把头转了回去,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安桐身上。
“那孩子后来做手术的钱不是你让人去给的吧。”
虽然报道上说是安好经纪人去送的钱,但看安桐现在的表现,多半不是她的安排:“是他们背着你去做的?”
“嗯。”
安桐淡淡的垂下眼皮,再抬起来的是愤怒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失望和落寞:“我是在后来才知道齐铄以我的名义去送钱,那是他的计划,如果我能提前知道,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会阻止他……”
墨宸突然皱皱眉,截断了安桐的话:“你好好讲,一个人对生命要有点敬畏之心,别老把死挂在嘴边,不吉利。”
安桐抬头看着墨宸,突然一下不知道该说啥了,没想到他还是个这么迷信的人。
憋了半天,她慢吞吞的说出四个字来:“不好意思啊。”
“那后来呢?新闻里说,送完钱之后你就消失了,连经纪公司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楚笑搂着安桐的肩,说话的声音很轻,流露出平时不常见的温柔:“你是真的消失了,还是被所谓的雪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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