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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看到摔掉的玻璃杯,再抬头一看,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刚想尖叫,那男人突然伸手把安桐拽了过去,一把抱住,这时安桐才看清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摔杯子的人是谁。
墨宸。
但他的状态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四周散着好闻的红酒香,他好像是喝多了。
他把头抵在安桐的肩窝,低语了一句:“为什么?”
这三个字本是用来寻求答案的,但被墨宸带着酒气的说出来,貌似只是单纯为了撒娇。
本来被抱住就已经足够安桐惊慌失措的了,他还来这么一句,吓得她全身麻痹,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坐在他的腿上,她把自己绷成了一块木板。
墨宸确实是喝多了,他先前在床上躺了半天没睡着,心里头闷得难受,便想说起来喝两杯,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翻飞到不知哪国哪度的思绪,谁知道两杯之后又是两杯,两杯然后再是两杯,渐渐的两瓶红酒就这样被他两杯接两杯的喝得见了底。
墨宸没有千杯不醉的酒量,两瓶红酒下肚,没有醉的魂飞魄散,但也已经识人不清了。
现在抱着安桐也不知道把她当成谁了。
一口炙热的气息喷在安桐的锁骨上,把她给烫回了魂儿,还好墨宸现在手软脚软,安桐没费多大劲儿就挣脱了他,自己飞快的跑上楼,关上卧室门,还给反锁了,弄得像墨宸会追上来一样。
墨宸怀里变空,他的眼光闪烁了一下,歪头看着自己的手,一丝清明扒开醉酒后的迷糊浮了上来,他揉了揉眉心,估计是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当成了做梦,现在以为自己醒了。
撑着沙发站起来,踢倒了脚边的两个空瓶子,墨宸跌跌撞撞的上楼,爬回卧室,往床上一躺就没了动静。
安桐坐在床边,第八次将根本就没散落的头发往耳后别,她费了天大的劲儿才按下狂乱的心跳,轻声抱怨着:“这人的酒品怎么比楚笑还差?”
楚笑喝醉了从来是只是骂人、打人还有哭,从来不乱抱人。
脑子在不受控制的回放刚刚的场景,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薄薄一层,安桐搓着左手,她就是用这只手碰了他吧,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他身体的温度还挺……安桐用力甩了甩脑袋,想什么呢!
往后一仰,顺手抓过枕头抱在怀里,安桐把诸天神佛都默念了一遍,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老天爷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搞她。
她清楚自己就像一艘破烂的船,风雨飘摇这么久,经不起大风大浪。
她睁着眼一直到了天亮,把被墨宸抓手拥抱的情节回忆了一百来遍,直到不论怎么想,心中都不再掀起任何波澜,才把这段意外而来记忆封存起来。
换好衣服,安桐站在镜子扎头发,却发现自己带在手腕上那根儿黑色头绳怎么也找不到了,而在安桐逃跑之后,自己摸摸索索回到卧室躺下的墨宸的手心里正好又一根黑色头绳。
找不到头绳,安桐只能随便找了根绳状物体绑了个松松垮垮的低马尾,虽然今天是周五,但还有半天班要上,披头散发的不好做事。
墨宸在头疼欲裂中醒来,手上的头绳掉到了床底下,他没注意到,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这个成岩,也不知道叫我起床!”
用力揉着突突的太阳穴,墨宸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极少像昨晚那样喝酒,现在身体多少有点适应不过来,以前心烦,他都是出去跑几圈,运动一下,让不开心都随着汗水蒸发出去,但昨晚有点奇怪。
不止喝了酒,还做了个怪异梦,梦里他也在喝酒,一边喝,一边还非礼了个姑娘,姑娘的身形跟安桐有点相似。
但墨宸并不想去细究,梦本来就是光怪陆离的东西,梦见什么都不奇怪,如果非要去较真分析是怎么回事,那无非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反正墨宸是这样认为的。
洗漱完毕,他一打开房间的门,就看见安桐背着小包准备离开。
“你就走了?”
墨宸皱着眉头问道。
安桐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墨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额,还有饭菜吗?我饿了。”
墨宸没找借口,昨晚在肖纭家没吃几口,早饭、午饭通通睡过头,现在已经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有,我单独给您留了一份,要不我现在给您热一下吧?”
安桐点点头,背着包去了厨房,把给墨宸留的饭菜冰箱里拿出来,用微波炉热好,端出去的时候,墨宸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了。
饭和菜都换成了小碗和小碟子装,墨宸自己端起饭碗,安桐又把筷子递给他,再把菜一样一样摆好。
有那么一瞬间,安桐觉得自己是在照顾一个学龄前儿童,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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