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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们一切上山后,这是最久的一次分别了,半年,六个月,一百八十个朝暮。
这么久的时间里,但凡她有时间,总会在这个香炉里给他点一支香祈福,其实她并不信鬼神,也不觉得一炷香能有什么用,只是涉及图南,总是宁滥勿缺。
点过了香,杨枝继续迷迷糊糊地朝山下走,但没走太久,左前方的柳树下冒一颗大石头,表面平坦宽敞,又很干净,看起来……很好睡。
杨枝自己对自己说;“我只是坐一下,眯一会儿。”
她不知道自己眯了多久,只是在深沉的睡梦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一声声地叫她:“杨枝,姐姐,杨枝……”
起初她还有些意识模糊,反应过来之后,她的灵台陡然清明起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同时伸手拽住了那个人的衣襟:“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
图南蹲在她面前,偏着头看她,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嘴角一弯,笑了。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笑容,狡黠又可爱,一时间有些失语。
杨枝也没等他回答,她从石头上一骨碌地翻起来,连声地问:“你怎么回来的,这几个月你一个人在山下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不曾生病吧。
唉,你走的时候我都告诉过你,回来之前要用青鸟给我传个信,你这样贸然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准备接风宴了,出去半年了,今天要好好吃一顿才行。”
她虽然埋怨他,但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他回来了,一回来就来找她了,真好啊。
杨枝这一说就没个停歇,图南一直都蹲在她身前,就算她起身了也还是那样蹲着,只是仰着头看她,嘴角还挂着笑。
杨枝弯下腰,用手捧住图南的脸,脱口而出:“我挺想你的,你想不想我?”
刚说完,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她怎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太不对劲了,这是真实吗?这一想,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木木的,好像躺在硬石板上太久了,腰都酸疼起来,她睁开了眼睛。
晚霞漫天,风吹着柳树,柳枝晃来晃去,四周只有虫鸣鸟语,没有人。
她缓缓地爬了起来,揉了揉脖子,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啊。
图南没回来,也没来找她。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是不是失望,反正空落落的,大概是天色的原因,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呢,她说不清。
就在这时,远处,一只青鸟朝着她振翅飞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等我这么久啊,只要你们还在,我就一定会坚持写的。
距离手术已经快三周了,我的刀口也都结痂了,只是因为韧带断了两根,还上了钢板,所以需要慢慢地复建,不知道过几个月我的左胳膊才能正常地抬起来,不过医生说恢复好的话和以前不会有区别,所以我也不太担心了。
其实整个住院过程我的心态还算稳定,心理波动最大的时候是手术前做核磁共振的时候,我在里面很紧张,那十几分钟脑海里一直在回想流浪地球电影里那个人的台词:生死如常。
从进去到出来,从进手术室再出来,我都在想着这句话,对于死亡,我当然没有那么坦然,但是,尽量地面对一切吧。
现在一关一关都闯过去了,未来希望顺利一点。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啊,一切都没有身体重要,我现在左肩膀动不了的时候没事就动动右肩膀,右肩膀运行良好的感觉真好。
大家一定要爱惜身体,出门要小心,下雨天出门能打车就打车,平时锻炼身体也要适量哦。
那只黄纸叠成的小鸟儿在晚风中一晃一晃地飞到了她的面前,它落在她掌心的那一刻,杨枝好像闻到了一路舟桥劳顿的尘土气,还有山门外野茉的幽香。
她握着它,心里若有所感。
展开黄纸,纸上落了一行字,字迹熟悉:“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杨枝捏着纸,朝山下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有那些树木屋舍,她自然看不见图南,只有几只晚归的飞鸟在她的视线里掠过,发出清脆的鸣叫,它们要归巢了。
鸟鸣声中,杨枝笑了笑,脚步很快地朝山下走去,边走边想今天的接风宴怎么做,他在外面风餐露宿,大概很久没有吃到一顿合心意的饭菜了,她不能马虎。
刚好,她自己开垦的菜地就在下山的路上,走一会儿就可以到了,自己种的菜灵气更浓,今天这顿饭就用它们做吧。
杨枝连走带跑地下山,没多久就到了菜地边儿上,开始摘菜。
她刚从储物戒指里拿出背篓,拔下第一颗青菜,忽然又看见一只青鸟朝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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