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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的很好,但是偏偏没有想到过安亲王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根本就不是在封地出产的。
以至于在承恩候上奏之后,安亲王老神在在在哪里打瞌睡的模样,让他们又惊又怒,恨不得立刻上前将他一巴掌扇醒!
“安亲王,可有此事?”
启元帝瞪着还睡得迷糊的安亲王,问了一句。
五皇子赶紧踹了一脚安亲王,安亲王一个激灵,左顾右盼,“谁踹我,谁敢踹本王!”
“咳咳!
六弟,父皇问你话呢。”
四皇子压着声音小声道。
安亲王一愣,随即一脸茫然,“父皇,您说啥?”
启元帝眼角抽了抽,只觉得丢脸丢到大臣面前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他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糟心玩意儿。
“承恩候参你苛捐杂税,搜刮民脂民膏,大肆敛财,掌管封地期间,以权压人,收受贿赂……”
启元帝简单说了一下,盯着安亲王想要看他怎么回答。
“啥玩意儿?承恩候脑子进水了吧!”
安亲王眼睛一瞬间瞪大,盯着承恩候那张老脸露出一个无语至极的表情,“要不要本王给您请一个太医瞧瞧,别好端端的就得了老年痴呆!”
噗——宣政殿陆陆续续传来众位大臣隐忍的笑声,承恩候一张老脸气得通红,指着安亲王恨恨道,“安亲王此乃朝堂之上,容不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本王怎么胡搅蛮缠了?”
安亲王插腰,仰着脖子大声道,“谁不知道本王最是孝敬父皇,那制糖方子是不是本王找来的,你们家里吃的每一粒细糖精糖是不是有本王的一份功劳?本王要是真的那么贪财,为何不把这么好的东西留下来自己用?再说了,本王的封地在什么地方?那可是西南六郡!
那是什么地方,众位大人都是读过书的,应该比本王更加清楚吧。
那韩愈当年是怎么说的,‘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听听,韩愈就是被贬西南都觉得此生要一去不回了,哪里的生活环境、气候、吃的穿的这些是人待的吗?当然啊,本王不是说父皇当年把我贬到西南不好的意思,本王就是想说那边条件这么艰苦,百姓生活能好到那里去?自己连饭都吃不饱了,还有心思来贿赂本王?来来来,户部尚书你告诉本王,每年江浙一带的税收是多少?京城的税收是多少?再说说西南的税收是多少?你觉得西南的富商能有这些地方富裕吗?能拿出那么多的金银珠宝,闲散钱财供本王花销吗?退一万步讲,要是西南真这么富饶了,百姓真那么有钱了,他们还看得起本王这么一个犯罪被贬的小藩王吗?而不是带着七成以上的家产投奔七弟、十二弟嘛!
毕竟他俩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啊!”
“安亲王你什么意思?”
七皇子坐不住了,安亲王后面的话简直杀人诛心,就差明摆着说七皇子还有十二皇子与一些富商勾结,官商相互了。
“你觉得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安亲王一点也不虚他,直接怼了一句。
七皇子气了一个仰倒,安亲王这副滚刀肉的模样正是他最痛恨的样子。
但是他也不能否认安亲王刚才虽然说得话糙但理不糙。
西南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都是不清楚他那批金银究竟是从何处而来,所以才会一直揪着不放。
十二皇子冷笑,他本来想坐山观虎斗,但是安亲王既然把他卷进来了,那也别怪他站在七皇子这一边,“那六哥能解释一下送给四哥还有五哥、惠妃娘娘的金银珠宝、各种金贵奢侈物品都是从哪里来的吗?难不成这些东西都是天上掉下来的?要是有这样的好事,弟弟也想去碰碰运气!”
其他大臣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这些宝贝究竟是哪里来的。
不仅是大臣们,就连启元帝也有些好奇。
虽然他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有打探清楚那些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不过不是封地上的,倒是可以肯定。
安亲王气得哼了一声,老十二说话也忒阴阳怪气了一点,和他那个整天只会哭哭啼啼的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祁麟对着安亲王眨眨眼,安亲王立马会意,瞬间站直了身子,一派巴掌,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对着十二皇子道,“嘿,你还真别说,这东西它虽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但是它是从海里冒出来的啊!”
京城事(十六)“嘿,你还真别说,这东西它虽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但是它是从海底冒出来的啊!”
安王的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砸在众人的头上。
海底冒出来的?这是唬谁呢!
要是海上有这么多的宝贝,这些年那些番邦蛮夷还用得着向大熙进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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