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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澄只好说:“我没去宾馆啊,是贺斌打电话告诉我的,他说要离婚。”
季覃这才松开手,坐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贺斌?难道是他去宾馆开房正遇上他老婆也开房所以撞见了?呵呵,大家都开房,就相逢一见泯恩仇,家丑还外扬什么,丢人现眼!”
吴澄挨着他坐下,说:“季覃,你对人家贺斌那么大意见做什么?咱们和他是朋友,和他老婆又不是朋友,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倒是向着他老婆说话呢!”
季覃说:“我就是看不得他当初的狂样子,还动不动就唆使你跟他一样当种马,幸好你没被他带坏,要不然我把你钉墙上挂着!”
说了一会儿,季覃又好奇地问吴澄,贺斌是怎么发现他老婆有奸|情的?不会真的是老公老婆各自开房,正好迎头遇见这么狗血吧?
吴澄边说边笑,“贺斌这小子,你还别说,粗中有细,不去当柯南都可惜了。
早上他给我打电话说他是怎么一层层剥洋葱似地发现他老婆出墙的,真叫我大开耳界。”
原来贺斌出了一天差回来,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床罩换了一个,因为以前的那一床没换多久,而他老婆以前的规律一般是一周一换,所以贺斌心里就疑心上了,但是,他老鬼地没有说,更没有问他老婆,而是跟个猎犬似地满屋里找那一床不翼而飞一般的床罩,愣是没找到。
于是,疑心病越来越重的贺斌就去放避孕套的地方查看,这一看,就更不得了了,贺斌记得他出差之前有一盒没用完的,里面还有一片来着,这一下看,原来的那一盒不见了,换了一盒新的,还开封了,数了数,六个装的盒子里面还剩了四片。
善于推理和联想的贺斌马上就推算出来,加上原本的一片,和这新开的一盒里少的两片,老婆和奸夫做了三次,由于战况太激烈居然把床罩都弄脏了,到了无法隐瞒的地步,于是,奸夫淫|妇赶在他回家之前把床罩处理了,也许是扔了。
贺斌想到自家老婆居然把奸夫带回家,还做了三次,那男的的体力可比自己强多了,又是嫉妒又是恼怒,百爪挠心一般。
可惜光是这两点疑惑也不能证明老婆就出墙了啊。
贺斌想跟老婆离婚,在离婚财产分割上又不想吃亏,便立誓一定要抓老婆的现行,这才求助到吴澄这里,尽管脑袋上戴绿帽很丢人,好歹打小的发小也不是外人,而且贺斌知道吴澄办法多一定能帮忙。
这就是吴澄知道这一档子风流事的由来。
季覃说:“不许给他想办法。
要是那一天我没遇上他老婆,他老婆就不会心虚不敢去外面开房,而选择在家里做,于是,也就不会被贺斌发现了,那样的话,岂不是我对不起他老婆了?贺斌这煞笔,自己劈腿无数,被戴绿帽子活该。
劈腿者,人恒劈之。”
妻管严的吴澄也很不想管这破事儿,不过贺斌到底是发小,出了这倒霉事不帮忙说不过去,最后吴澄教了个贺斌一个办法侵入他老婆的微信,发现了一些他老婆和那男的私聊的信息和图片,算是证据确凿。
至于最后财产是怎么分割的,吴澄就没管了,只知道以前花心大少的贺斌离婚后萎靡了好久,大约两年后才找着个小学老师结婚,后来就少有以前那样的风流事了。
整个晚上季覃都是在似睡非睡、似梦非梦中迷瞪着,梦中的心情也是一会儿高涨一会儿低落:高涨当然是因为那一笔飞来横财,低落则是因为那一笔横财还属于是空中楼阁,乌托邦的范畴,攥在手心里是攥在手心里,却变不了现钱去充作第一桶金而大施拳脚,感觉叫人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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