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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替、身、是、谁。”
季景铄从背后凑到曲清舒的耳边,恶劣的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的仰起头。
一字一顶。
曲清舒差点崩溃。
最后曲清舒死咬着不开口,被季景铄擦干了身子丢上了床。
湿漉漉的头发把浅灰色的床单就蕴染出了暗灰色。
事实证明,无论曲清舒说不说,季景铄都没准备放过她。
更狠的是,天都黑了又亮,曲清舒又累又饿,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季景铄还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跑。
还好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曲清舒恍恍惚惚间觉得床下传来的咯吱声不对劲,顿时清醒的推了推季景铄,“等等,别动,你是泰迪转世吗,床要塌了!
!”
季景铄翻身下床,冷静的将她抱起来往侧卧走,“那就换一张床。”
曲清舒真崩溃了,“滚啊!
!”
-等曲清舒真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昏昏沉沉的从次卧的床上醒过来,枕头和被子上沾染了季景铄常用的那款带着松木沉香味道的香水,很好闻,让她没忍住蹭了蹭。
“你在闻什么?”
季景铄压着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这下曲清舒彻底清醒了。
“起来吧,我叫了外卖,补补身体。”
季景铄拿了件睡裙过来,直接从头给曲清舒套上,随后示意她伸手,给她伺候的妥妥当当的。
曲清舒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问:“我房间床是不是要塌了?”
季景铄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摸了摸鼻尖,“还好,没塌,就是有两根支撑柱要断了,我已经量了尺寸买新的了,明天就能送到。”
曲清舒深吸一口气,差点给他气得直接眼睛一闭晕过去。
“真可以啊你,季景铄,床都给你搞塌了。”
“哎呀,都说了还没塌呢,而且你又不是不在床上,不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季景铄知道这个时候得哄着曲清舒,立马凑上前来跟个大型犬一样蹭她,“知道你最好了,我就是太喜欢你了停不下来。”
曲清舒想下床,结果腰酸软的差点没力气,最后扶着季景铄的胳膊站了起来,咬牙切齿,“你再敢这么没节制试试!
你他妈知道自己有多大吗!”
季景铄连连咳嗽,虽然被曲清舒用这种话语认可是件非常令人身心愉悦的事,但他现在是真的不敢笑出声。
曲清舒的睡裙是短袖的样式,裸露在外的胳膊腿脖子,没有一处能看的,吻痕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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