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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时他们才知道,这只虱蛊竟会钻入活物腹中啃食内脏,由内而外啖尽血肉,使得活物从七窍流血到皮肉无存,最终只余骨架。
更可怕的是,它还会自行繁衍。
周围活物越多,它产下的蛊子便越多,蛊子在周围活物体内孵化,长成后威力虽不如蛊母,但却也只是比蛊母啖食血肉的速度稍慢些许,使得“猎物”
能够多苟延残喘几日。
一生十,十生百。
直至附近再无活物,蛊母才会陷入沉眠,而蛊子则会因缺食不再繁衍,并逐渐死去。
弥桑一族预料到了千虫蛊不容小觑,却万没料到竟会达到如此骇人的地步。
可想而知,这样的一只蛊若是流入民间,势必会造成一场千军万马都难以抵挡的灾难。
更重要的是,那会是连弥桑一族也无法控制的灾难——弥桑妖月能够操纵的只有蛊母,一旦蛊母产下蛊子,即便弥桑妖月将蛊母召回,蛊子也一样会因周围活物未尽而继续繁衍,直至片甲不留。
若真到了那个时候,除了弥桑妖月能以蛊母之主的身份不受攻击以外,恐怕连弥桑一族的其他人也一不小心就会被其荼毒。
杀伤力如此巨大,不得不令人胆寒。
弥桑妖月当即便想将这虱蛊毁去,却不料竟被家中长辈一同制止。
原因很简单。
千虫虱蛊固然可怕,但也正因它可怕才更要留下——利器不必出鞘,握在手中便足以令人闻风丧胆,这对人间大陆各大势力来说都无疑是一种震慑,而对巩固弥桑一族的地位来说更是难得的筹码。
弥桑妖月听从了长辈所言,但也同时决定从此令这虱蛊长久沉睡于金炉,做一张徒有虚名的底牌。
……鹿辞一直静静听她回忆,此时不由疑惑道:“既然它从十五年前起就一直沉睡,又怎会和十年前的秘境瘟疫扯上关系?”
弥桑妖月凝眉道:“我也曾以为它会如长辈所说,就此成为一把永不出鞘的利刃,但……世事难料。”
十四年前,也就是弥桑妖月回到人间大陆的第二年,十九岁的她从母亲手中接过了弥桑家主之位。
为庆贺其接任,弥桑一族广邀天下名门,大摆筵席欢庆了数日。
那段时间,整个西南都热闹不已。
赴宴者除了人间大陆各大世家掌权人之外还包括弥桑妖月以往在秘境中相熟的同门,来路遍布五湖四海天南地北。
远道而来的车马,宾客的接待食宿,宴上的佳肴酒水,桩桩件件都怠慢不得,这使得弥桑一族从上到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如此盛宴,作为主角的弥桑妖月自是更为忙碌,以至于她直到宴会结束数日,送走了最后一批赴宴宾客之后才惊讶地发现——那只在她闺房深处搁置了一年之久的金炉,不见了。
弥桑府宅各处向来把守森严,加之威名在外,这么多年从未有贼人胆敢涉足,却不料甫一失窃便是如此要紧之物。
虱蛊被盗,举家震怒。
但怒归怒,却连追责都万分不易——原该守在弥桑妖月屋外的家仆在宴会缺人手时屡次被派去打理琐事,而将他们调离值守之人正是弥桑妖月本人。
——是她自己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而她之所以如此大意并非没有理由,因为在她看来,根本不会有人傻到要去觊觎虱蛊。
她乃虱蛊之主,这世上唯有她的血可唤醒虱蛊,其余人即便将虱蛊偷去也毫无意义,因为对无法操纵它的人而言,那不过只是一只沉睡的虱虫。
听了她的想法后,弥桑之母不由苦笑:“月儿,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偷盗虱蛊之人的目的本就不是要利用它,而只是为了让我们弥桑家失去这张底牌?”
此话一出,弥桑妖月这才惊觉自己犯了多大的疏忽——彼时她还年轻,未曾经历多少人心险恶,从始至终竟根本没往这层考虑过。
没错,偷盗之人若怀的是让弥桑家失去底牌的心思,那么能不能操纵虱蛊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
有了这样的推测,弥桑一族自然而然将嫌疑的目标锁定在了那些赴宴的世家身上,但却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追究彻查。
毕竟到那时为止,除了真正的盗窃者和弥桑一族,其余世家并不知晓虱蛊已经被盗。
利器虽已不在手,但震慑犹存,若是闹得人尽皆知反而会适得其反。
就这样,虱蛊失窃之事被弥桑一族忍气吞声地压了下来。
……听到这里,鹿辞已经隐隐有了些许不祥的预感,他知道事情一定不会就此结束,否则虱蛊没理由会重新回到弥桑妖月手中,更别提还会牵扯上秘境瘟疫。
果然,弥桑妖月叹道:“我们曾一度以为这件事会就此平息一世,但没有想到,我们竟都低估了偷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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