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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薛蟠没事了,薛宝儿才放下心,她此时被浓稠的水气包裹着,干渴已久的五脏六腑喝饱了水,全身都放松下来。
没忍住打了个呵欠,回道:“探望亲友。”
卫持见她并不惧怕自己,索性放开手脚,把人抱起来放在妆台上,接过小丫鬟哆哆嗦嗦递来的布巾给她擦头发,然后听她问:“小哥哥你呢?也是来投亲的吗?”
“不是,我原就住在都中。”
卫持头一次服侍别人,感觉还挺新鲜的,又拿起梳子给她梳头。
薛宝儿到底是个没到十岁的孩子,夜已三更,梳着梳着就困了,可对方似乎给人梳头上瘾,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她只好没话找话:“小哥哥离家做什么去了?”
小姑娘困得东倒西歪,可卫持还没玩够,于是吓唬她道:“我去东海找鲛女。”
在中国古代,鲛女约等于美人鱼。
薛宝儿当时就精神了,忙问:“你找鲛女做什么?”
若是换做别人肯定好奇他找到了没有,这个小女娃却问出这么个刁钻古怪的问题,卫持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只得信口胡编:“我爱吃鱼,天下所有鱼都吃过了,只差鲛女,听说鲛女肉十分鲜美。”
薛宝儿一阵肉疼:“那你吃到了吗?”
卫持:“当然吃到了,人间美味。”
“那……还想再吃吗?”
薛宝儿牙齿打颤。
卫持望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想啊,见一条吃一条。”
薛宝儿差点哭出来,他对她这么好,肯定认出她是鲛女了。
莺儿听见自家姑娘声音里带着哭腔,忙走到门口却被侍卫拦下。
小姑娘吓得眼泪汪汪,卫持不得不用尽毕生的耐心温言哄她,直到发毒誓保证再不吃鲛女才安抚住,没让眼泪掉下来。
娇气的很。
卫持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见小姑娘眼角还是红红的,就问:“你是自己睡呢,还是我把你的丫鬟叫进来陪着你睡呢?”
薛宝儿巴不得他赶紧走:“我自己睡!”
卫持本来都想走了,可见她回答这么快,忽然又改了主意:“算了,你哭成这样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我给你讲故事吧。”
“吃鲛女的故事吗?”
薛宝儿内心崩溃,用小手捂着耳朵不住摇头,“我不要听!
不要听!”
卫持气笑了:“你不怕我,却怕我吃鲛女。”
薛宝儿点点头,静静看了卫持一会儿就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卫持:“……”
我是有多催眠?难得睡了一整夜好觉,林妹妹薛蟠被人说中心事脚下一滞,回头见妹妹醒了,也顾不得一屋子人看着扑过去握住薛宝儿的小手,憋了半天的眼泪唰一下流出来。
“哥哥,我没事儿,就是有点渴。”
薛宝儿望着少年稚气未脱的脸,艰难地扯了扯唇角。
再晚几年怕是她也圈不住薛蟠这匹野马了。
连喝五杯凉茶,又泡了两次冷水,薛宝儿才缓过来,静静坐在木轮椅上听母亲和哥哥商议接下来的行程。
“我刚去客栈掌柜那儿打听过了,昨儿半夜闯进来的那伙人都是安国公府的,抢宝儿那个杀千刀的……”
薛蟠看了一眼薛宝儿,见她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才道:“那厮原来是安国公府的世子,神都第一纨绔,卫持。”
“掌柜说他走的时候把房钱付了,还多付了三日,说是给……给妹妹压惊。”
薛蟠轻轻磨了磨牙,“几个月前这厮抗旨退婚,害首辅家的千金差点铰了头发出家,掌柜劝咱们快走,别被那厮盯上坏了妹妹的清誉。”
“昨儿我派人骑快马送了拜帖去舅舅家。”
薛蟠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些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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