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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莲也没拒绝,任他拉着往开封府去。
“哎?方旭!”
李柏从御香斋大门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急匆匆的走了,她喊了一声,方旭似乎没有听见,“他们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啊?”
李柏追了两步却没追上,只好自己嘀咕着回了御香斋。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喜鹊问驼子,“你已经不恨他了?”
驼子笑了笑,反问喜鹊,“难道你还恨他?”
喜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方旭和余火莲离开的方向出神。
余火莲这孩子,跟着展颢这些年受的苦她都知道,她已经是一个母亲,虽然曾经痛恨朝廷,也痛恨余火莲的血脉,但却没有办法真正的去恨余火莲,尤其是与李柏失散的那些年,看着余火莲为了展颢而隐忍孤寂,喜鹊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心疼,现在想想,在余火莲“杀”
李柏之前,喜鹊都不敢确定她真的恨过他,后来又得知是余火莲救了李柏,喜鹊对他哪里还能说恨,只有感激。
===============方旭拉着余火莲走进包拯书房的时候,包拯也正与公孙策谈论余火莲,想到他竟杀死开封府差役就不由得唉声叹气。
“大人!”
方旭拉着余火莲是翻墙而入,两人直接飞进了书房,吓了包拯和公孙策一跳,不过包拯却没心思教育方旭行事稳重,他一眼看见跟在后头的余火莲,一下就站了起来,“余火莲?!”
“见过包大人,公孙先生。”
余火莲抱拳分别向两人行礼。
“你这一个多月跑到哪去了?”
包拯拉长了一张黑脸问。
“我去处理善后。”
余火莲老实回答。
“善后?你就算要善后也可以跟我们说一声嘛,不声不响的就跑的没了影,你知道皇上和方大人有多担心你?”
余火莲以为包拯会直接问他要名册,说辞他都已经准备好,却没想到包拯却是在担心他,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习惯了危机四伏的环境,习惯了周旋于各式各样的敌人之间,却对来自他人的关心不知所措,“我……”
余火莲低下头,就像个认错的孩子,“火莲知道错了。”
包拯见他如此摸样,一时也不忍再责怪他,“天色也不早了,且好好休息吧。”
余火莲一愣,“大人不问我前几天杀死开封府的衙役,或者、或者问我要无间道的名册吗?”
包拯失笑,“那,你想说吗?”
“我……”
的确,余火莲想说,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到皇上面前,与朝廷再谈一次条件。
“所以,你还是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带你入宫,皇上一直在问你的下落。”
皇上……自皇帝赐毒以来,余火莲还没有再见过他,对皇上余火莲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总是敢无所顾忌的在他面前放肆,与皇上相处,余火莲体会到了少有的愉快,没有在爹身边时候的压抑和痛苦,他曾一度享受这种感觉,但是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份,这种愉快的感觉便被另一种更加沉重的压抑感取代,这种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只有在服下毒药的那一瞬间才觉得轻松了,因为他不必再去面对,然而明天,他又必须再次去面对这种如岳巨山般的压抑感。
“方旭,今晚你给我好好看着他。”
包拯不放心的交待道。
“是,大人。”
方旭答应一声就拉着火莲往后院去了。
到了后院方旭却把余火莲丢在亭子里,笑着说,“你等着。”
“干嘛?”
余火莲一脸疑问,方旭却没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一笑就走了,不多时提了一小坛酒回来,“呐。”
方旭把酒坛塞进火莲怀里,余火莲抱着酒坛也笑起来,现在如果有人一起喝酒也是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开坑的时候就猜到看过这电视的不多,这文也许会很冷,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冷……好吧,不管多冷我都会努力坚持写下去,哪怕只有我一个人默默的喜欢他otl……【七】第二天一早,包拯准备上朝的时辰,却在客房里找不到余火莲,就连方旭也不见踪影。
生怕两人出了什么意外,立即叫全府的人到处去找,最后还是公孙策在后院的风亭里找到了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酒鬼,地上横七竖八的丢满了酒坛子。
包拯看见气得胡子都歪了,若说余火莲放浪不羁倒也罢了,可方旭这孩子一向稳重,怎么也跟着余火莲胡闹?包拯叫人直接用凉水将两人泼醒,好一顿训斥,直把两人训得完全醒了酒才放他们去洗漱换衣,以便进宫面圣。
昨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到伤心处,两个铮铮铁骨的男儿郎竟抱头痛哭,虽然酒醒之后谁都不记得了,但是直到散朝后在御花园面圣时候,两人的眼睛都还是红的,活像两只大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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