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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曹夫子说完便下起了逐客令。
“行了,你回去吧,免得打扰了我喝酒的雅兴。”
“学生告退。”
说完,宁砚便朝院外走去。
同时在心里暗道:难怪曹夫子几乎没有朋友,就冲着这说话的直接态度,就很少有人能接受的。
不过结交这样的人,不用担心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有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拐弯抹角,娇柔做作。
宁砚从曹夫子处离开后,就回了书院学子住的斋舍。
致远书院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书院,书院的条件也很一般。
一间不大的房子住六个人,一人一张小床,然后共用三个大书案。
当然也有条件好的斋舍,但那就不是宁砚能住的起的。
宁砚在他住的斋舍里也是不合群的那种人,所以对他久病归来,同舍的人就不痛不痒的问候了一声就接着温习课业了。
即将院试,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榜上有名。
宁砚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爱好,将箱笼放下。
然后将床铺整理了一下,点上一盏油灯放在床头,背靠着墙,一边嚼着从家带来的烙饼,一边翻开书看了起来。
不说原来的宁砚,就是现在的他在试帖诗上也是短板。
院试的试帖诗要求五言六韵,乡试、会试要求的是五言八韵。
首联要“破题”
,用韵方面要守“八戒”
。
大凉对试帖诗方面要求的不像清朝恢复试帖诗后规定的那么严格,但写起来依旧不容易。
这剩下的一个月他还得下几分苦工。
窗外夏虫的不绝于耳,同舍的人也都一个个熄灯睡下,觉得脖子酸疼的宁砚这才放下书,将灯吹灭,借着月光摸到了窗边。
斜倚在窗边,没有对月长思,而是处于放空的状态,什么都不去想。
半晌后,宁砚摸了回去,躺下开始睡觉。
学舍。
早早就到了的宁砚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几本书摆在了书案最显眼的地方。
他自己则是摊开一本书,跪坐在垫子上默读。
没过多久,从门外进来的一个人穿着绸衣的人进入了宁砚的余光范围,宁砚搭在腿上的右手轻点了两下。
这人叫管光武,明面上是凤鸣县县令之子。
但实际上是凤鸣县县令亲弟的儿子。
县令亲弟是个商人,大凉律法规定,商人子弟不允许参加科举。
刚好这个县令膝下无子,他亲弟为了儿子前途着想,就把儿子过继给了县令。
在凤鸣县这地界,管光武不缺权,也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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