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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这套留仙裙我顶多穿得素些,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
顾宁眯了眯眼,“要弄清楚这人究竟是内贼还是外贼。”
顾宁看着跪在地上的仆役,淡淡道:“你把发生的事情一字不差地讲给我听。”
仆役连应了几声“是”
,拿袖子揩了揩汗,这才开口道:“夫人嘱咐奴才注意着点,好生看着小姐的东西,奴才也一直都小心照料着,只在今夜,奴才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想着这么一会儿也不会有人来,就没上锁,不料、不料等奴才回来,锁已经给人撬开了,奴才冲进去一看,小姐的留仙裙已经给人当胸划了一刀。”
“那手下得,”
仆役拿手虚虚比划了一下,“破了好几层布料,一直从外襟划到了内衬,奴才一见就愣住了,赶紧跑出门去追,可那贼人……早就已经跑没影了。”
顾宁嘲讽一笑:“内贼。”
那仆役“啊”
了一声,抬头呆呆地看了一眼顾宁,满脸都写着迷惑不解,又自知理亏,不敢开口问。
顾夫人点了点头,解了他的疑惑,“你也说了你一直是小心照料着,那贼人若只是守着你,他又怎会知道你今夜会碰巧离开一段时间?再趁着这段时间下手呢?”
那仆役还是愣愣的。
怎么会有这么呆的人?顾宁叹了口气,,接下话茬道:“所以只能是府内的人,在你的饭食中下了东西。”
那仆役这回终于懂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人趁着奴才离开,趁机撬开了那锁,进去造了一通孽。”
顾夫人:“这件事要查,但现下还有宁儿的及笄礼,更要紧的是这个,别本末倒置了,让其他事分了精力,”
顾宁轻笑一声,“这人成心要破坏我的及笄礼,我偏不让他如愿,左右不过一条襦裙罢了,我就是不穿又误不了多少事,倒是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倒炸出来一个别有用心的人。”
陈嫣在旁边一直没说话,这会跟着笑了笑,末了又问道:“那表姐及笄礼上没了这套留仙裙……会不会耽误日后的姻缘?”
及笄礼除了及笄之意以外,底下还有一层约定俗成的意思——这个少女已是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有意的人家可以来问着姻缘了。
也正因此,举行及笄礼的人家往往会把女儿好生打扮一番,也是希望届时她能艳惊四座,给日后物色夫婿的时候行个方便。
要不是陈嫣提起来,顾宁还想不起这一茬,她自己还没觉着什么,顾夫人已经急起来了。
顾夫人:“还是嫣儿想得周到,我这就去四处找一找,看有没有能用的,先应应急。”
顾夫人说着就快步出了门,顾宁连拦一手的机会都没有,她转过头来无奈地看着陈嫣,“你说说你,好好地提这事干什么呢?”
指不定她母亲给她找件什么样的呢!
别的不说,就说被毁了的那件留仙裙,顾宁腰本已算极细的了,盈盈不及一握,她娘硬是让人再将襦裙的腰围往里缩了一缩,顾宁穿在身上,随时随地都得把气提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把线给崩了。
这算盘打得……嫁女之心昭然若揭啊!
作者有话要说:等我起床补齐,爱你们这事不宜声张,顾夫人因此便也没有四处去问,只找了信得过的几家。
但事出仓促,问了一圈下来,个个都摇头,说实在拿不出现成的,叫顾夫人再去别处看看。
顾夫人正焦头烂额之际,却不知绥远侯府沈家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没说什么话,立刻就派人送了一套过来,顾夫人展开一看,面料做工皆是上乘,更难得的是尺寸合当,顾宁穿上身,竟无一处不妥帖。
顾夫人边抚平料子上的褶皱边问:“也是巧了,本来已然不报什么希望了,最后竟在沈家找到了,说起来绥远侯夫妇也没有女儿,怎么竟这么一套衣服呢?”
顾宁应她母亲的吩咐转了一圈,想了想道:“沈家虽只有沈沉渊一个,却也不是全无女丁,他的那些姨母个个都是能生的,沈沉渊堂姐堂妹还有一大堆呢。”
“再转过去一下。”
顾宁答应了一声,又转了回去,背对着她母亲接下方才没说完的话,“可能这衣服就是给沈沉渊的哪个堂姊妹的吧。”
顾夫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也只能这么想了。”
两人正说着话,顾夫人半路被仆役给唤走了,说是案子发现了些眉目,叫顾夫人亲自去看。
顾宁脱下外襟,抖了抖正准备把它挂起来的时候,里头却突然漏出来一张纸条,轻飘飘地就落在顾宁叫跟前。
顾宁皱了皱眉,弯腰捡起来一看,只见上头狂乱地写了几个字,明明看字形应当是正楷,却硬是字的主人写出了一种如狂草般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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