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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什么?”
余情脱掉厚重的外套,迎面袭来些暖意,“我去准备?”
路渊抬手将他揽进怀里,“让我抱抱你。”
“好,那我不动。”
余情的回答冷静克制,他没有追问路渊这一整天的情绪为何失控,也没有问与叶絮有关的一切。
余情站在原地,直到窗外的落日完全落入暮色之中,天边的几幢大楼被阑珊的灯火照亮,形成别样的风景。
路渊拉着余情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旁的单簧管递上去,“想听你吹。”
下午在余情的办公室,路渊因局促和不知所措而避开余情的视线。
他回到屋里站在窗前思考,心中竟只能想到对余情的亏欠,那不堪的开始催促他对余情更好一些。
路渊抓着他的手,在那戒指上来回轻揉,他凑到余情的耳边低声说,“要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好了。”
“你还要不要听?你这样抓着我”
余情的话还未说完,门铃响了。
---路渊这屋子平日鲜少有访客,一是他不喜欢在家里招待别人,二是路少爷相熟的朋友就那么几个,活动地方很是固定。
门铃响起,打乱两人暧昧温馨的气氛。
“你叫了外卖?”
余情问他。
路渊松开余情起身朝门口去,“没有啊。”
说完,他拉开门。
路振伟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路渊,余光则瞥见屋里的余情。
老爷子嗤笑一声,身子不动。
“爸你怎么”
路渊一怔,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路渊一再要求余情搬回来住时,余情曾问:你让我去你家住,不怕被发现吗?路振伟这些年对路渊的性向很是介怀,一心想让他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恨不得将路渊与所有男孩儿的纠缠都按灭在萌芽阶段。
可路渊生理有需求,床上那点事儿天王老子都没办法改了路少爷的癖好。
路渊在家里闹过,甚至大言不惭说,‘您这么逼我,很可能得让我憋出毛病,到时候就算是结婚,哪一家姑娘敢要我?’路振伟知道他这几年时常拜访心理医生,而这话一出更是不好强迫,怕有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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