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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意欢喃喃自语:“或许吧。”
片刻的功夫,若雨慌慌张张手执信封赶了来。
她气喘吁吁呈了上来:“侧福晋。”
耿意欢接了来,本想打开,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把这信封收了起来。
耿意欢起身,望了那葡萄藤片刻,眼前蓦然浮现出钮祜禄格格的音容笑貌来,“好了,你们去做事吧。”
雍亲王从外头走了进来,那散着热气又带着点薄茧的手掌顺势牵起耿意欢皙白柔嫩的小手。
耿意欢只感觉到手像是被什么烫住了一般,想要甩开,奈何雍亲王不肯撒手。
耿意欢无奈:“王爷!”
话音刚落,雍亲王就舒服的呼了口气,随后眉眼舒展,松开了耿意欢的手。
耿意欢:
这个坏心眼的男人,自己的手上那点子凉气全被他摸走了。
雍亲王一来,屋里的冰盆足足加了两盆。
府中人尽皆知,王爷苦夏。
这夜里本是该比凉爽些的,哪成想今儿这么闷热。
耿意欢吩咐如意去小厨房,让他们做些冰点来,例如刨冰一类的。
雍亲王道:“还是你贴心。”
“这会子晓得我贴心了。”
雍亲王讪讪一笑,随后道:“下午那会你怎么不在房里啊?”
“不在便是有事啊。”
耿意欢颇为自然道,“行了,莫问了,我去了听雨轩。”
“听雨轩?”
雍亲王面上有些不自然,“怎么去那了?”
耿意欢无奈,简单说了说。
“原来如此。”
雍亲王道,“你若是喜欢花草,不若也布置些。”
“我也是这么想,听雨轩那葡萄架是真不错,比这石榴树看着招人喜欢。”
雍亲王并不赞同:“葡萄虽好,却也没有石榴树这样喜庆。”
耿意欢还待说话,却被苏培盛的禀告打断了。
“王爷,废太子那出事了。”
废太子不说是清俊疏朗的君子,起码也是个仁厚之人,待雍亲王不薄,待胤祥也不薄。
只是这样的人,做个隐士、清官还好,却不大适合做储君。
雍亲王终究还是不愿旁人折辱废太子的,屡屡送去自己的分例,因为他晓得,那些人不见得想逼死废太子一家,却也绝不会让他们过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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