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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道:“那我就不明白了,同样的一个灵魂,你爱一半,却恨另一半吗?”
时间一晃过去月余,束台与九殷交替着布置结界,河洛跟个小疯子一样穿梭在不周山无人踏足的丛林里。
西王母被束台警告了之后再没派人来过,倒是给了三人一个清净的地方。
束台盘腿坐在那参天巨树下面,把手上的灵力玩出了花,可见他布置结界的时候有多无聊。
九殷坐在这边的一棵树下,手里摆弄一根竹子做成的笛子,这笛子是他自己做的,正在试音。
河洛在溪水里插鱼,他手里拿着两根树杈做成的鱼叉,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水流。
虽然他看起来很认真,但一条鱼也没抓着,反倒把身上的衣裳都弄湿了。
束台百无聊赖,他伸手一抓,溪水里的河洛就被拎着衣领抓到了束台面前。
河洛手里还拿着鱼叉呢,“干什么?”
“去问问他,”
束台道:“结界还有多久才能布置好。”
河洛倒腾着小短腿去了,过了一会儿跑回来,道:“九殷说快了,七天之内,就能全部布置好。”
束台应了一声,若有所思。
那边九殷的笛子做好了,他把笛子放在嘴边,悠扬的音乐便飘散在这片林子里。
河洛靠在束台身边,盘腿坐着,等九殷吹完,很给面子的鼓掌。
束台翻了个白眼,故意放大了声音,“难听死了!”
九殷收回笛子,眼里有些笑意。
河洛凑到九殷身边,同他谈论笛子和乐声。
束台一个人坐在树下,觉得九殷和河洛的声音围着自己耳朵绕,心里好生烦躁。
九殷看了一眼束台,止住话头,对河洛道:“你去跟他说,让他歇一会儿。”
河洛跑到束台身边,同他说了。
“用不着,”
束台声调懒洋洋的,“你跟他说,他安静会儿,我就算是休息了。”
河洛冲他吐舌头,“不识好人心!”
河洛跑去同九殷说了,九殷又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回洞府里去了。
河洛见九殷走了,也跟着他走,很快就只剩下了束台一个人。
束台耳边安静了下来,脸色也落了下来,还不如方才人在的时候有生气。
过了没多会儿,天边忽然沉了下来,像是下大雨的前兆,天幕低垂,仿佛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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