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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她今日穿得多,不然按这架势,她非得被打出血不可。
“娘,你快住手!”
宋砚把书袋扔到一旁,用力把小姑娘揽进怀里。
“进去把门锁起来。”
宋砚说完便拉开房门将她推进去。
隔着门板,还能听到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纳兰初靠在门上,缓缓蹲下来。
眼里包着的泪再也抑制不住,像雨点一般落下,心里又委屈又难受。
早知她就不把衣服拿出去了,平白挨了一顿打不说,人家还不领情。
她擦擦眼泪,暗下决心。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外头终于安静下来。
纳兰初脸埋在膝上,已经快要哭得睡着了。
宋砚推开门,弯腰把纳兰初抱起来,看到她纤长眼睫上挂着滴滴泪珠,不禁失笑。
“怎么还哭了?”
她吸吸鼻子,脸扭在一边,沉默不语。
“手伸出来。”
纳兰初不明所以,却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宋砚从怀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青瓷药瓶,托起她的手,缓缓将药粉撒在她手上。
一层浅浅的药粉盖在冻疮上,泛着细细麻麻的疼。
宋砚双手把她冻得红中泛青的手捂住,昂首见她蔫嗒嗒低垂着眉眼,心中叹气。
“可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说的?要是娘要打你,你跑就是,剩下的我来处理。”
“对不起,哥哥。”
宋砚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怜惜不已,“你同我道歉做什么,下次可记住了?”
纳兰初点点头。
其实张氏打她也没有特别重,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她哭出来,更多的是委屈。
以往在国公府,她是最受大家喜爱的姑娘,如今第一次铩羽而归不说,还被打了一顿,不免有些难过。
“好了,天色不早了,也该睡了。”
宋砚替她攒好被子,神色温柔。
“明日一早我给你上完药再去。”
娘平日里忙,找不出时间来给她上药,说不定瞧见她手背上的冻伤还得说上一通。
遥望遍地雪光,宋砚生出些许内疚。
这个家里,对妹妹的关注实在是太少了。
第二天天没亮,宋砚果然带着药给她上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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