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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万分,感觉脸上有些发热,大概是脸红了。
本能的偷瞄他一眼,发现他正嘲弄的看着我,恶劣的眼神中还包含鄙视,于是我脸更发热,被他气的。
记得兔妈说过,男人的腹部是不能随便乱摸的,可我这不是乱摸,明明是治病救人,明明是某些人思想不纯洁!
我羞愤难当,也没时间仔细研究了,随便拿根针刺入他的皮肤,误打误撞之下,居然一次成功。
我悄悄松了口气,不敢看他,却觉得有两道像刀一样的目光在我身边不断的凌空虚射,让我极不自在。
我轻轻按住他的胃部以顺时针方向按摩,并吩咐林泽秀找人买个热水袋来。
这也是兔妈吩咐的,是为了让林泽丰这杀千刀的保暖,这样胃痉挛才会彻底得到控制。
我的手心摩挲着他的皮肤,发觉那质感是独特的,男人的皮肤,轻微的厚重,适中的粗糙。
皮肤下,是他坚实的肌肉,感觉像是种贵重的木材,温温的,很厚实,有重量,看着坚硬,触摸时却能感受到那种柔软和韧性。
生平第一次摸男人,却是在治病情况下,摸一个我讨厌的人。
之前我给老白、贝贝和林泽秀按摩时,他们都穿着衣服,并没有直接接触皮肤。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交出去了,想想还真冤枉。
你还是处女?
“这么大年纪了,你真的还是处女吗?”
林泽丰突然问。
此时,林泽秀因为不放心秘书,亲自去买热水袋了,医务室内只有我和林泽丰两人。
他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嘴角挂着可恶的笑容。
开始几秒,我没反应过来,当这种句话逐渐在脑海中清晰浮现,我想起那天我和老白在员工通道口的那段关于宝宝的对话,原来都让这个恶劣的人听了去。
他属什么的?兔子的?耳朵这样长,只是大开着车窗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就听得一清二楚!
或者那天我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我总也改不了我在噪音中的饺子馆长大所养成的大嗓门习惯。
“关你屁事!”
我又羞又恼。
“不关我事。”
他的声音很轻,毛毛的刷过我的心房,“于医生,假如你听得懂语气,就该知道我这不是关心,而是嘲笑。”
他还是没睁眼,笑容却在加大,“所以你的粗鲁无礼,我想我可以理解,虽然那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
这娃!
就这娃!
真欠抽啊!
我气得说不出话,因为他正打到我的痛处。
快三十了还是处女,大好年华就这样空白的流过,我也觉得很遗憾,可我就是不愿意和不爱的人乱来,非要等到那个自己爱到心里去的人,才把身体奉献给他不行吗?我只是运气不好,没有遇到我的两万分之一,我不想将就,这样不行吗?难道在还不懂得什么是真爱时就破处反倒成了一种光荣?这是什么世道!
“我不知道洁身自爱什么时候成了耻辱,这是很私人的事,不需要某些人说三道四。
某人是谁,我也就不点名了。”
我冷冷的答,尽量控制自己不做出违反医德的事,给他一记绝子绝孙爪,尽管我心里很想,而且已经瞄准了被攻击的部位,以我多年训练的掌力,可以从此让他改名为林公公。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肚子里一定在笑,自尊心深深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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