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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
能不能一键退团?
亲妈焉?!
治疗烫伤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干净无菌的创面、抑制各种皮肤损伤引发的副作用,让病人吃好喝好,靠着勇气与免疫系统度过难关——现代医学大体还是这么个套路。
到塞西尔这里只剩下勇气和热水了。
“就这样吗?”
母亲焦虑地看着塞西尔慢条斯理地烧水,“只需要水吗?”
光靠水当然不行,但是我也没别的东西啊!
这话塞西尔哪能说呢,只好挤出个难听的笑声:“还有神的保佑。”
“对!”
母亲双手交握在胸口,“摩奥西保佑,请让我的儿子恢复健康,我将向您献上一百……一车新鲜的干草,还有一小捧大麦。”
塞西尔小声问路德:“牦牛神?”
路德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摩奥西。”
“那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塞西尔问道。
“克拉丝夫人。”
母亲道,“请叫我克拉丝夫人。”
玻璃夫人,哈哈哈……咳。
克拉丝焦急地道:“骑士大人,我的儿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
塞西尔死活把咳嗽憋了回去,“我来看看,咝——”
先前离得远看得不那么真切,这会儿离近了一瞧,塞西尔才发现提尔的伤口里居然有东西在爬,他忍着恶心凑近了一看,那白白、小小的、一拱一拱的玩意儿……
“&。”
旁观的野孩子突然说了句。
路德翻译道:“吃的。”
塞西尔:“……”
不愧是硬核生存方式。
无论如何,塞西尔找到了第一个下手点:把蛆挑出来。
四处寻找乘手的工具时他有些奇怪地道:“这个伤口不是说烫伤吗?为什么会是切开型的伤口?看起来像是刀挑的啊。”
“治疗烫伤必须用涂满了牛油的刀子割开伤口,这样才能把邪恶逼出来。”
克拉丝说。
塞西尔回头瞄了眼克拉丝,即使她满脸焦急担忧,他依然感觉这位不是母亲而是后妈,蛆大概不是自然生长的,很可能是牛油里的苍蝇卵。
这个地方除了草无限量供应之外什么也没有,塞西尔找了半天也没找着适合的工具,准备用手把蛆挑出来时兰登发话了:“找什么?”
“有没有什么很细的,长又小、尖尖的东西?”
塞西尔问。
“你是说针?”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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