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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惟翎心说我倒是真心想直接住在你家。
可二人不算太熟,安惟翎也怕吓着他。
袁家家风太过严正,袁父曾任太子太师,老学究一个,袁母乃京城贵妇才德典范,自己要真去他家睡几晚,不死也得脱层皮。
二人之前的唯一一次见面,是在十多年前一个诗会上。
都不过七八岁年纪,彼时的袁玠已然锋芒毕露,在众人中是最耀眼的一个。
而安惟翎则是被安老爹生拉硬拽过去的,说是要她好好学学别人家才子才女的风范。
安惟翎觉得自己一个人赴会太吃亏,拉了江崇宁等几个纨绔作伴,好让自己不至于在诗会里垫底。
结果还是垫底。
而且丢人丢得更厉害——连那几个纨绔都比不过。
江崇宁虽然贪玩,好歹是皇亲贵胄,学问一点没有落下。
其余几个狐朋狗友虽然不成器,可吟风弄月的本事也还过得去。
只剩安惟翎一人,没有才名,没有贤名,只剩一身泼皮拳脚功夫,被那群行不动裙笑不露齿的名门淑女衬托得一无是处。
回家险些挨了安老爹一顿打。
往事不可追。
不过,名门淑女不敢做的事,她敢做,比如倒追袁相爷。
细细想来当真是没出息,这才几面之缘而已,她就已经这样惦记着人家。
若是给安老爹知道,只怕要拿大刀追着她砍,直喊“孽女”
。
可没办法,人就喜欢跟自己互补的货色。
安惟翎打打杀杀惯了,乍见这样一位如玉郎君,如何能不动点心思?袁玠风度翩翩地引导话题,“安将军十多年没回京城了吧?”
“快十二年。
我八岁随家父去西北。”
“安老将军果然不同凡响,舍得将亲生女儿放在军营里磨炼。
若非老将军高瞻远瞩,我大周如今就少了安将军这位巾帼英雄。”
得得得又来了。
安惟翎一阵头晕。
“相爷过奖。
英雄谈不上,于国有用便好。”
“安将军过谦。”
马车突然剧烈地震了震。
袁玠失去平衡,一个趔趄,脑袋往对面车门上撞去。
安惟翎伸手使巧劲一带,把他的肩膀抱在自己臂弯里,她趁机不动声色地亲了一下袁玠的鬓角。
他的鬓角生得比旁人更整齐磊落,头发触感光滑柔润,带了丝冷冽香气,幽然扑面,像是南山迎风玉立的青翠松竹。
肩膀有些瘦,捏起来不是很软,不过骨骼形状十分好看,匀称又修长。
等她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看个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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