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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心疼。
那份离婚协议书不知道裴昀签了没有,我曾经想过拍一张我们两个的合照挂在家里,电视剧里的夫妻都是这样做的。
但我面对镜头总是很僵硬,拍出来的照片多半不会好看,于是这个想法渐渐作罢。
裴昀就不一样了,他什么时候都很好看,风尘仆仆裤脚沾着泥也好看。
这些脾气差的人似乎都在别的某些方面格外突出,才能让人忍住不去揍他们的脸。
我脾气也很差,我有哪里突出呢……我好像特别能打。
又想起昨晚的任务,看保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样子,大概不会细心到在慌乱中收走我扔下的烟头,那么裴昀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朝他开枪的人是谁了。
算上易感期那一次,我对他开过两枪,如果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他多半要找我算账的。
我猜他会把我吊在树上,扒了我的皮,再把我打成筛子,最后扔去海里喂鲨鱼。
“裴昀……我知道错了。”
我用手指戳了戳照片上他的脸,“别怪我。”
那次任务回来后,我的症状日渐加重,有时正在做什么事情,会突然毫无征兆地眼前发昏,看东西出现重影。
虽然短时间内会很快恢复,但这样不稳定的状态使我注定无法再参与重要的行动。
段翊有点担心,问我要不要接受手术。
我对手术这两个字莫名排斥,尤其是有关腺体的手术。
于是我拒绝了他,说没关系,休息一下就可以。
或许是我的威胁值已经降得足够低,段翊终于愿意向我透露病毒研究的细节。
从他口中我得知,这座基地里的研究员正在培育一种具有极高传染性的腺体病毒,这种病毒可以通过血液和遗传传播,未来还有可能实现皮肤和呼吸道传播。
“为什么要研制这种病毒?”
我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愤怒地问。
“我说过的,为了实现绝对自由。”
段翊微笑着说,“腺体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你看,”
他冲面前的实验舱抬了抬下巴,“他们很快就自由了。”
排成一排的独立实验舱里躺着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而此刻他们却都双眼无神,静止如同雕塑。
我看这段翊,后背发凉,“可你没有权力审判别人的生命。”
他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扑哧一声说:“我当然有,并且我已经这么做了。”
我差点脱口而出问他既然这么憎恶腺体,为什么不先摘掉自己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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