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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从两人的背脊流了下去,被相贴的位置阻了一下,盛了浅浅的一层水洼,又顺着分开的动作从两侧泼到地面。
裴办一手扣着郜白的手,一手握着他的腰,还逼得人转头和自己接吻。
很过分,郜白赤脚站在水流从脚背没过的地面,身后的躯体很烫,撞得他只能靠着面前的墙壁,手心被人捏着贴在上面,抓不住支点。
大概有点腿软吧,也可能只是单纯的麻,水流调的温度不高,却硬生生模糊了侧面的镜子。
眼镜一早就被摘下来放在洗手台上了,郜白看着近在咫尺的裴办,看着水滴在他眼角顿了一下才不堪重负地淌下,有些发红的眼尾也不知道混杂了多少情绪,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是在用自己的眼睛看着他。
而这理所应该的事实,却让他有种格外的真实感。
比腿间的刺痛更让他觉得真实,比坦诚相对更让他觉得陌生。
他们的视线终于在这一刻没有任何隔阂地相触。
最后的时候,裴办在他肩上很重地咬了一口,郜白很轻地呼出一口气,又摸了摸他的发顶,亲在他的额头上。
“生日快乐,男朋友。”
毅行
烈日炎炎,万里无云,一个个班的同学被拉到了教育基地,开始六小时的爬山,不是,毅行。
“我们就这么被放养了?”
方征迷惑地看着落地即散的班级,有点不可思议。
“看情况,是这样的,”
虽然学校说了这不是郊游,但孔晏还是义无反顾地背了一包零食,“你要跑吗?”
方征看着头两个从下坡冲下去的魏泳和成波,“这一趟下来膝盖得废吧。”
郜白往周围看看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班的队伍,“反正只要顺着这一条路往前走就行对吧?”
“应该是,”
方征有些佩服地说,“听说还有辆救护车陪同。”
“那岂不是只要说自己中暑,就能坐车到终点?”
孔晏问。
“羡慕吧,”
方征随口道,“有些老师就是坐车走的。”
三个人往前走着,方征问郜白:“你不打算去找裴办吗?”
“这怎么找啊?”
郜白也很无奈。
如果是每个班有组织有纪律地走,那他还有可能顺着班级找到裴办。
但现在这么混乱的队伍,堪称全年级大杂烩,鬼知道裴办是在他前面还是后面。
“也是,得看缘分了,”
方征说,“不过既然是这样,还是往前走比较好,毕竟总是要往前走的嘛。”
“你说他是在前面还是后面啊?”
裴办和袁劝快步往前走着,但裴办总是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
“不知道。”
袁劝没记过先后到达的大巴车车牌和对应的班级。
“咱们班是最后出发的一批,”
裴办回忆着说道,“理论上他应该在我前面,但都走这么半天了,也没看见他们班人影啊。”
“这个也说不准吧,”
袁劝理智分析,“万一是我们的车早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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