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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个继承了记忆的无知幼儿罢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就能掌控你这副身体的一切?以为那副面具就能让你与奈落划清关系?”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松阳皱着眉把手放在剑鞘上,神情戒备。
虚看了一眼被她袖子遮掩住的剑鞘,勾了勾唇。
“想要用那副没有刀的剑鞘和我战斗?毫无意义,我不过是想告诉你——”
(你的天真总有一天会毁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不曾踏出那一步松阳陡然睁开眼睛。
银时趴在她床头呼呼大睡,桂在一边拉着银时的腿想把银时扯下来,见松阳睁开眼睛,他下意识松手,银时的腿重重得撞在榻榻米边缘。
被疼醒的银时凄惨地嚎叫一声,整个人像火箭筒一样窜上三尺高,落地之后崴着腿颤颤巍巍地就去追桂,一边气急败坏大喊。
“杀了你啊混蛋假发!”
“不是混蛋假发是桂!”
高杉倚在房间门口探头望进来,见松阳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面色担忧。
“老师做噩梦了吗?”
不等松阳答话,他又咬牙切齿道。
“坂田银时这个混蛋——”
“怎么了吗?”
高杉气得牙根发痒,面对他的老师努力压抑住心中怒火,一五一十的讲。
“那家伙,居然趁大早上偷偷溜进老师房间里,与老师同床共眠!
未免太过不知礼数不知羞耻!”
“做噩梦了吧。”
松阳倒不在意,笑着说道。
“银时小时候就喜欢这样,嘴上说自己是大人了要分开睡,一做噩梦就会跑来我床上。”
银时很容易做噩梦。
以前在旅程中他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松阳倒没发觉这一点。
后来他们在松本村落脚,最初因为院子里只有一间能睡觉的卧室,所以他们俩还睡在一起,第二年衫婆婆把当做杂物间的那间小卧室清理出来,要银时睡过去,银时起先是百般不情愿,结果也不知道衫婆婆哪句话刺激到了他,他气得脸通红,恼羞成怒道。
“阿银是大人!
一个人睡有什么大不了,臭老太婆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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