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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变成这样,你才是真正的功不可没。
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情圣?当初包养小情人儿故意刺激他的时候,又是谁逼你这么做了?”
他话音还未落,几乎是立刻就被打断了。
“说够了没有?”
许林深眉心抖了抖,骤然出声,声音冷厉,“你再多说一句,这样的文件明天就多一份,直接送到媒体面前。”
这句话像是彻彻底底地撕破了表面那一层脆弱的薄膜,露出里面狰狞不堪的算计和心机来,仿佛连伪装掩饰都不屑。
叶景昀心里也只剩冷笑,这份文件他能伪造第一次就能伪造第二次,许林深要打压自己从来不是什么问题。
可这些年,他早就受够了。
凭什么都是一个爹生的,他许林深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而自己就是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从小到大,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能认。
还好老天有眼,那场大火直接落了个终身残疾,而现在,他既然要彻底撕破脸面,那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难道我说的不对?”
叶景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你那天是怎么救他怎么对他不离不弃的,全都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地告诉他了,所以他不光不会怪你,还会恨自己误解了你,从此一辈子都对你愧疚,多好……”
“别说你就包养了一个乐霍了,就哪怕包养一百个,他也怪不了你啊,是不是?所以你想一想,这换谁不崩溃呢?”
许林深呼吸急促起来,按住扶手椅的那只手用力都快要将指骨都崩断,牙关紧咬:“出去!”
叶景昀慢慢直起身,欣赏了一会儿他痛苦不堪的表情,心里简直说不出来的畅快解恨。
他又站了一会儿,才冷笑一声将桌子上的文件拿在手里,转身大步走出了书房。
许林深软在扶手椅上,一时心神大乱,连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
当初包养小情人儿是谁逼你了?现在又何必在我面前来装什么情圣?
他原本以为误会解开就好了,可是他却没想到,这一年来,这个误会对钟郁造成的伤害已经经年累月越积越深,那些伤痕已经铭肌镂骨,根本无法轻易抹去。
而最让他绝望的应该就是自己曾经对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了吧,记得当时他又是怎么对钟郁说的?
——即使是做炮友,也只有我让你随叫随到的份,你以为自己又是谁?
现在他仅仅是回想起来,几乎都能感觉到钟郁当时听到这句话时的绝望……
一年的痛苦挣扎原本已经足够让一个人崩溃了,可到头来他却又发现,这不过是一个荒唐又可笑的误会……
许林深忽然弯下腰,剧烈地咳嗽了一声,仿佛连内脏都紧紧绞在了一起,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从舌尖蔓延开,弥漫了整个口腔。
叶景昀说的一点都没错,钟郁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是他残忍又冷酷地把钟郁一步一步逼到现在这种地步的……
——
许林深是第二天回到医院的,楚宴已经吃过了早饭,正靠在病房推窗边上的扶手椅里,正失神地望着窗外。
许林深看着他这样坐在那里,脊背瘦削孤拔,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寂寥。
他忽然觉得自己所谓的爱情究竟有多么可笑,他过去只不过拿自己的爱在当借口,不断地去伤害钟郁……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又虚伪至极。
似乎是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的存在,楚宴一直在窗边坐了好久,直到许林深到了他的身旁,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人想的这么出神?”
许林深握了握他的手,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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