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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以利亚是彻底清醒了。
“老师,你……唔!”
那个迫使他把一切尾音吞入腹中的吻显得格外粗暴而急切,翻搅着年轻人的唇舌不让他逃脱,如一场残酷惨烈的厮杀。
以利亚分明尝到了血腥味,但他还是努力而生涩的迎合着,温驯地任由自己的舌尖被吮吸撕咬到发麻。
直到俩人气喘着分开时,年轻人的眼睛已经湿润得就像是浸泡在水里的琥珀。
他分明察觉到了另一人的不安,想要伸手抱住对方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得动弹不得。
“试着放t002出来。”
白发男人舔了舔嘴唇直起身来,突然若无其事地命令道。
以利亚一愣,但他没有出声询问原因,手指顿时听话地柔软融化,如太阳下晒化的雪糕——下一秒他顿时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我好像,能控制住异化后的部位了?”
“t002的意识体应该在狱门疆里。”
五条悟淡淡地解释道,手下却极不规矩——以利亚被他折腾得脸上发烫,完全搞不懂这个人究竟怎么能一边做坏事,一边一脸严肃地谈些正事的。
被揉到腰间的时候年轻人顿时一哆嗦,被那股子诡异的酥麻搞得声音都颤了:“老师,放开我好不好,好痒……”
他终于发觉现在有些情况不妙,自己浑身赤裸被绑在床头,对方却是衣冠楚楚的——这微妙的羞辱感令他有些慌乱失措,只好用一种不自知的可怜眼神望着罪魁祸首,浑然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五条悟俯下身来,在年轻人的额上满是安抚意味地轻轻一吻,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孩子在那个吻的作用下天真地放松了下来:“狱门疆里的事你还记得么?”
以利亚慢慢眨了眨眼睛,迟疑道:“……勉强还能记得一点,就像是做梦一样。”
“那你还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对不起吗?”
白发男人的语气愈发得平静和缓,以利亚却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
他下意识恐惧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人一把捉住了脚腕,慢条斯理地拉扯开来,呈现出一种暧昧而危险的姿态。
本能告诉以利亚最好别回答这个问题,他讨饶地望着年长者,再一次发觉对方把他的手腕绑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他现在还能自由活动,他早就凑过去讨好地亲吻对方的唇角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啦,”
这人的语气居然轻快了起来:“如果真得揍你大概会把你的屁股打肿,老师可是会心疼的。”
他干脆抬起年轻人的下巴,仔细打量着那张泛起可爱红晕的脸,温柔地将对方散乱在额上的乱发捋开,随后在那孩子错愕的神情下,将手指粗鲁强硬地插入了对方柔软的唇齿间,暗示性极强地用手指去夹那无措的软舌,随即俯下身来低声在年轻人耳边柔声耳语道:“所以老师决定还是直接操你好了,开心吗?”
他也没指望听到嘴里塞着手指说不出话来的年轻人回应些什么,只是俯下身来,露出了自对方苏醒以来第一个可怕的微笑。
……直至最后,年轻人只要被人轻轻一碰就会抖得不成样子,甚至连哭着求饶的话都没力气说出口了。
他是被摆放在饕餮盛宴中央那最后的羔羊,是众神的杯中酒,是被爱怜抚摸的情人,是被无情鞭笞的奴隶,他的身体如满月般满溢,在另一个人的手心里汩汩流淌。
“舒服么?”
有人在吻着他的耳尖,声音中满是堪称冷酷的温柔。
以利亚已经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只是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仰起头来在对方的唇上留下了一个颤抖不已的吻。
五条悟微微一顿,呼吸都快停滞了一瞬:“蠢死了。”
他把人搂进怀里,察觉到对方那惊惧的下意识瑟缩后,终究还是有些心疼那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青涩身体,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明都快崩溃了吧,怎么还来招我。”
怜爱的吻一点点落了下来,安抚着那因恐惧而本能颤抖着的脖颈,就像是在吻一只垂死的水鸟:“好了,已经结束了,别怕别怕……”
另一人于恐惧不安中强逼着自己舒展自身,现在却又于那无尽的温柔中一点点蜷缩起来,恨不得把全身都缩进对方怀里。
异常物拼尽最后一点气力,颤抖着抓住了人类的衣领:“我已经彻底是老师的东西了,是么?”
“你早就是了,你的全部都属于我,你是我的所有物。”
白发男人叹息着低下头吻他,眉眼间是一片温柔缱绻。
这个人不会谈论爱,他实在是太过于冷静,那些世俗的情感在六眼看来更像是易碎的花,星星,或是肥皂泡,终有彻底消失的一天。
他所理解的唯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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