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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心中叹了口气,觉得他有些可怜,嘴上却是半点没留情,继续道:“很多时候伤势严重与否是不能单看表面的,比如简王世子看似严重,实际没什么大事。
傅大小姐看似没什么事,被他推倒时却跌到地上,磕到了后脑,起了个包。”
“那包被头发盖住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本官昨日去公主府为傅大小姐诊治的时候却隐约觉得里面似有淤血,只是傅大小姐年纪还小,对伤处和疼痛表述不清,着实难以判定伤势到底如何。”
他几句话,把傅静姝的伤势说的比简王世子还严重。
赵瑜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说傅大小姐伤了脑袋?”
太医点头:“傅大小姐年纪小,虽说简王世子也不大,但到底比他年长不少,又是突然出手,公主府的下人没能及时搀扶,傅大小姐便摔在了地上,后脑着地。”
“昨日微臣去的时候傅大小姐时而好好的,时而啼哭不止,但身上却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于是微臣就摸了摸她脑后的位置,果然摸到一个包。
想来傅大小姐之所以啼哭,就是因为这个包的缘故。”
几年前京城一位达官贵人就是因为狩猎时不慎坠马,脑袋上磕了个包,当时看上去没什么事也没在意,半年后后却忽然开始行为疯癫,没过多久就死了,而原因就是当时头上磕的那个包。
伤在了别的地方肉眼可见还能想办法医治,伤在颅内便是大罗金仙也没办法,而且这种伤势还不一定是当时发作,可能半年,一年,甚至几年后都会受到影响。
也就是说,傅静姝即便现在没什么事,将来出了什么事也可能是因为简王世子导致的!
这无形中是在简王头上悬了一把刀,想砍的时候随时都能砍下来。
赵瑜沉着脸看向那刘姓官员,将其申斥一番,然后就不再理会他了,虽然看似没有贬谪,但失去了帝心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就此止步了。
朝会散去后,赵瑜又让人去将这件事的前后经过全部打探清楚,报了回来,听完后冷笑一声:“孩子之间是简王世子先动的手,大人那边也是简王府先动的手,这还有什么可往朕耳朵里灌的?我看那刘子清是读书读傻了,简简单单的事情也要辩出个子丑寅某来,追究谁错的多一点谁错的少一点!
他怎么不在身上带杆秤,随时称一称啊?”
说完竟真的就让人赐了一杆秤下去,以表达自己的讽刺之意。
在这之后他又想起宫人转述的唐芙在城门前说过的话,不禁失笑。
“这武安伯府啊没一个省油的灯!
谁都不是好欺负的!”
长公主让人给傅静姝定了个可大可小可有可无的“伤”
,唐芙当着满城人的面给他这个皇帝扣了顶大帽子,说他公正不阿无偏无党,不会因为简王的身份就偏袒他们。
若是他今日真的偏袒了,那不就成了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人了?跟无偏无党这几个字也就不沾边了?赵瑜笑着饮了口茶,将这件事放到一边继续忙他的犒军之事。
结果午睡刚起来,就听说傅毅洺回京,并且进宫来找他了。
若是没有上午那件事,他只以为他是回京后例行公事过来一趟。
出了上午的事,他下意识便以为他是进宫来找他为自己的女儿出气的,于是一见面就头疼地道:“你是为了傅大小姐来的?”
傅毅洺以为自己还没开口就被他看破了来意,吓了一跳:“陛下怎么知道?”
赵瑜看他的神情,觉得自己跟他想的可能不是一件事,便问:“你难道不是为了简王世子推了傅大小姐的事情来的?”
“哦,您说这件事啊,”
傅毅洺道,“我家玥儿已经打了简王世子一顿了,出过气了,犯不着再找陛下帮忙了。”
赵瑜的心情当时便好了几分,心道朝中人若都这么明事理,不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烦他多好。
“那你是为什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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