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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叶立刻划动船只离去,好似迫不及待要摆脱阿灵的纠缠,可是崔生却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可惜她一次也没回头。
于观真看得十分真切,那并不是一双二十多岁的眼睛,与方才的轻松自在相比,此刻充满着忧愁、悲伤、痛苦,还有深深的眷恋与痴情。
想来当初没回头的是他。
奇怪,崔嵬跟我一道前来,他去了哪里?
天上很快下起雨来,船只没入淡烟之中,于观真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突然踩到实地,脸上雨水绵绵,犹如情人极温柔的爱抚,肩头就被人按住了。
“是你吗?”
崔嵬的声音响了起来。
于观真立刻回过头去,见他站在烟柳下,神情疲倦,心事重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是真身进来,而我——”
他伸出春笋似的细指,又白又嫩,居然还没有变回去,于是好一通抱怨:“落在人家身体里,这算是个怎么回事?”
崔嵬淡淡道:“家父不曾见过你,你这生魂进入梦幻泡影,自然格格不入,便借了人家的面目。
我进不去这幻境,他心里怕我,得劳你拉我一把。”
于观真转头去看,远处烟柳依依,细雨绵绵,躲在药铺屋檐下避雨的面摊子摆出两张小板凳,崔生与阿灵正坐在上头,各捧了碗馄饨,烫得直捏耳朵。
“你瞧不见他们在吃馄饨?”
于观真无法不愕然,他一个外人都能入内,崔嵬这样大的神通,竟被拒之门外。
崔嵬摇摇头,罕见有些无力。
于观真有些迟疑,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只好抓住崔嵬的手,将人从细雨轻烟之中拉出,垂柳拂过两人脸颊,那灰蒙蒙的世界顷刻间就从崔嵬碧色的眼睛里消退去,世间的光彩又再度降临。
“怎样?”
于观真问道,没料到还得自己带着崔嵬看老爸老妈浪漫史,他心中忽然发虚,暗道:该不会是我误解了?其实崔嵬是真心诚意想找我帮忙的?
崔嵬望着面摊子,并不言语。
而崔生果真如他所说,怕他怕得要命,正笑得前俯后仰时看见崔嵬,就如同见鬼一般,手中的馄饨摔在地上,热气全被雨水浇灭了。
而阿灵似乎全然没有反应,继续对着空荡荡的板凳说着笑语,也是,她不过一段记忆。
这时候于观真的眼前又是一黑。
他想:糟。
梦幻泡影本就是为了磨练僧人的心性而创造出来的秘术,自然会随着境主的心境变化。
崔嵬的出现显然给了崔生一个猝不及防的打击,等于观真从头晕目眩里清醒过来时,眼前的黑暗又消散了,他正站在雪松之下跺脚,身上的衣裳也变得厚实许多。
庭院之中寂静无声,又是那间熟悉的禅房,窗户被撑开小半通风,遮住了视线。
万幸的是,他还紧紧抓着崔嵬的手。
房内不知怎么争执起来,声音渐大,于观真拉着人过去躲在窗下偷听,悄悄探出个脑袋,看见房中炭盆烧得正烈,而崔生与更年轻的玄智正在对坐谈经。
看来这段记忆是在冬天。
其他人虽然是记忆,但作为梦幻泡影的境主,崔生能接收到外界干扰的信息,于观真对崔嵬眨眨眼,暗示性地嘘了一声。
玄智捻动佛珠,似是无意:“《楞严经》第一卷有记,阿难因向旃荼罗乞食,遭大幻术,摩登伽女欲毁其戒体。
我佛救他于苦海,舍下世间深重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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