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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介绍完没有?”
季诗礼抬头,脸上的笑容不曾变过,郝竞先回答说,“差不多了,还有以后介绍给你。”
季诗礼点头自顾自找了位置坐下,郝竞先陪了他一会,宴会上事先空出的舞台上开始表演节目,后面舞台上开始成双成对的跳舞,再后面气氛就有些歪了。
郝竞先去跟人打了个招呼就跟季诗礼离开了,他其实有些后悔跟季诗礼参加了这个宴会,还不如两个人在家一起过过二人世界。
出了门郝竞先问:“我有个住处在这附近,去那里吗?”
季诗礼说:“我想回去。”
郝竞先对他都快二十四孝了,自然是都依着他,打电话找了代驾去季诗礼那里。
一进门郝竞先就把季诗礼压在墙上吻,呼吸出来的气体带着让人微醺的酒气。
“洗澡。”
季诗礼提醒道。
这行去卫生间的路上又揉又搓,等衣服脱下来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上次郝竞先想要的姿势这一次得到了满足,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暧昧的声音,郝竞先也有点劣根性,初时还顾着两人的快意,后来哄骗季诗礼喊他老公未果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季诗礼转头瞪了他一眼,奈何所处情境特殊,非但没有杀伤人反而引得人更加激动,他只好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伸去下面,郝竞先握着他那只手的手腕反拧到他的腰后,说:“就叫一声,好不好?乖。”
季诗礼向后踢他,郝竞先把他往前一推,他的身体前倾紧贴在冰冷的墙砖上,脚也重新落回了地面,郝竞先说:“乖,别闹。”
随后季诗礼的另外一只手也被他拧去了背后。
季诗礼挣扎了下,咬着牙说:“郝竞先,我跟你没完。”
“最好跟我没完没了一辈子。”
郝竞先的节奏很快,他凑在季诗礼耳边低声唤他说,“诗礼。”
卫生间里水声碰撞声持续不断,在这声音里有人压抑着低声呻吟有人不断地唤着对方的名字,从深情到乞求最后是无奈。
郝竞先快到最后的时候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称呼,但还是松开了手,抱着他的腰,恶意地加快速度,同时咬着他的耳朵说:“老婆,我爱你……”
由他喊一声老婆也是一样的,郝竞在这个瞬间得到了满足,身下的男人手只来得及扶着墙然后就颤抖地差点跪了下去,郝竞先刚触碰到他下面的手停住了,他的心里只剩下了吃惊。
季诗礼撑着墙喘息,几秒后很凶狠地给了他一个肘击,怒气汹汹地说:“给我滚!”
他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郝竞先痛得冷汗都出来了,他紧皱着眉,捂着被撞中的胸口咳嗽说:“你这个力道是想直接弄死我吗?”
他顿了顿又说,“这本来就是正常的事,你不用不安。”
这大概才是别人所说的第一次后的情绪波动大吧。
“滚。”
季诗礼背着他没有转身,手指扣着墙上光滑的瓷砖,说,“马上滚!”
郝竞先在莲蓬头下冲着自己,想要过去拥抱他,却见他一身防备的姿态,担心此时过去会更加触怒他,只得说:“我在外面等你,你早点出来。”
季诗礼在里面待了二十几分钟,郝竞先去敲了两次门,对方才从里面出来,身上裹着挂在浴室的浴袍,表情已经放松下来,他看了眼郝竞先身上的睡衣说:“你明天不是要参加别人的订婚宴?不回去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暗哑,不知道是冻到了还是刚才发出声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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